據掌櫃的所,這鎮雖離官道不遠,但因這裡並沒有什麼礦藏,附近也沒什麼宗門,因此來往時停留這裡的人,並不是很多。

不過,雖然地處偏僻,這裡卻是一個十分平靜的地方,鎮子上的人,安居樂業,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常生活。

三年前,不知從哪跑來兩個修士,將鎮子上的地痞無賴糾結起來,在鎮子北面的臥虎山上安營紮寨,時不時跑到鎮上,欺男霸女,謀財害命。

初時,鎮上的武館館長,還能率領館內的教頭和弟子與其對抗一二,但不到三個月,武師修為的館長,竟在前往附近鎮子上求援的時候,遇伏身亡。

從那以後,鎮子上再無寧日。

聽到這裡,吳蒙不禁問道:“掌櫃的,聽你這麼,那幫山賊並不是特別厲害,否則的話,武館館長也不至於還能與其抗衡,那你們為何不報官,或是懸賞捉拿,反正都是破財,何不一勞永逸,永絕後患呢?”

掌櫃的尷尬一笑,道:“兄弟,道理是這個道理,你且聽我把話講完!”

剛開始,他們也曾向靈犀城求援,靈犀宗確實也派了十幾個修士至此,但那山賊早已得到了風聲,躲進深山之中。

修士們在此尋也尋不著,打也打不到,半年之後,便迴歸宗門。

結果,修士一走,山賊重新聚集,繼續為害鎮。

鎮長一看,如此下去,何日是個頭,便挨家挨戶,籌措錢財,於那官道之上,張榜懸賞,但有能剿滅山賊的修士,酬以萬金!

初時,倒是陸陸續續來了幾十個修士,但沒有一個成功的,有幾個,還將命斷送在臥虎寨中。

而由於此事,也引來了山賊的兇狠報復,將的鎮子,蹂躪得不像模樣。

百姓久受其苦,許多人為求安生,舉家遷走,幾年下來,鎮子上僅剩下這麼十幾戶人家,提心吊膽度日。

而這酒樓之所以還能開到現在,只因為那山賊無事之時便衝下山來,在他這酒樓之中飲酒作樂,而且,為了防止掌櫃的逃跑,掌櫃一家老少,全被抓上山去,囚禁起來。

掌櫃的現在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在這裡苟延殘喘,得過且過。

聽他講完,吳蒙不由一拍筷子,怒道:“光化日之下,真是豈有此理!”

掌櫃的一聽,忙按住吳蒙雙手,連連道:“兄弟,萬萬不可衝動,我雖然並非修士,但少年時也曾在武館之中修習過,能看出你的修為,恕老哥直,你若是衝冠一怒,衝上那臥虎山,只怕是有去無回啊!要我,你還是快快吃完,趕緊趕路去!以後若是遇到高人,再請高人來搭救我們,老哥哥就感激不盡了!”

掌櫃的的也不無道理……

雖然心中激憤難平,但以自己如今的實力,只有無可奈何!

正氣憤時,只聽得門口有人輕咳一聲,一個方臉闊口的中年男子,站在門檻內,見吸引了掌櫃的注意力,輕聲道:“怪不得你這酒樓如此蕭條,掌櫃的跑去與客人閒聊,店二在這睡覺,生意能好才怪!”

掌櫃的急忙起身,對吳蒙拱手道:“兄弟,慢用!這頓飯,算是老哥哥請你的,趕緊吃了,離開此地!萬一山賊再來,跑也跑不掉了!”

完,轉身去招呼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卻將掌櫃的話全聽在耳中,不由瞪大眼睛問道:“怎麼?你們這裡鬧山賊?”

掌櫃的臉上堆滿笑容,拱手道:“不瞞這位客官,確實有山賊,若是客官怕不安全,便與這位兄弟一同離去!此刻色尚早,山賊還不敢在官道上胡作非為!”

中年男子聞言,用右手託著下巴,沉思了片刻道:“那山賊首領是何修為?”

吳蒙不由用心觀察這中年男子,只見他武衛中期修為,心中一喜,不定,他還真能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