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訛獸站起來看著吳憂的手。

吳憂抬手製止了它接下來的話,臉上面無表情。

“白鷹死了!”

訛獸汪富貴的眉頭皺了起來。

白鷹和它都是吳憂創造的生命,以人類間判斷的關繫上說類似兄弟。

當然,煉金生命之間的情感也有親疏,有等級尊貴,不會真的都當兄弟。

但白鷹的死對同為煉金生命的訛獸也有著巨大沖擊。

“是血蛟?”

吳憂點點頭。

“那畜生比我們想象的更難纏,白銀級別戰力不出手的情況下很難撼動它。”

訛獸眯著眼睛,眼球在眼眶中咕嚕嚕的轉動。

“那麼如果挑動本世界的江湖勢力進行圍剿,而我等在背後偷襲,如何?”

眼吳憂神微微一亮又暗淡下去。

“本世界的江湖勢力又不是傻的,隨便就能挑唆起來,他們一個個的都是人精。”

他想到了呂生陽,想到了原本的汪富貴,也想到了其實並不算笨的青羅手和鐵劍客。

“主上,其實,現階段最關心血蛟水災的並非我們,而是。。。”

“嬴氏!”吳憂把訛獸留嘴裡的話說了出來。

大秦立國未穩,正是急需天下歸心的時候。

不管這血蛟是不是因為他吳憂進入了東之界域才被驚動。

此時的血蛟之災對於大秦來說就是一根惡心的攪屎棍,使得天下民心這缸準備平靜下來的水被再次攪動。

“經過這些日子,朝廷怕是也要有動作了。”吳憂輕聲說著。

“主上所料不錯,在主上監察九廬時,已經有藍衣騎手帶著朝廷諭令進了城外的柳氏莊園。”

汪富貴帶著點獻媚的恭維。

天下安定雖然對嬴氏最為重要,但是對一些中原世家和宗門也影響極大,特別是靠近天沙江的那些。

柳家自然不例外,他們介入是遲早的事,血蛟雖厲害,但歷史上還是將它驅逐了,只不過沒能殺死罷了。

只是兩百多年前,那條血蛟怕是還沒進入白銀級吧。

不過這關吳憂何事,他只需要炮灰。

吳憂想著,自己這方要介入,需要一個身份合理的突破口。

到時候如果各個勢力真的圍攻血蛟,肯定不會允許眼生的人在外圍遊蕩。

“門客!”這個詞出現在吳憂腦海中。

念頭一動,一個質地顯得很柔軟的銀白色面具出現在手中。

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