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這三千萬是用來購買軍火的。”

張雨亭聽見“軍火”二字,不由緊張了起來,三千萬的軍火,這是準備開戰了嗎?太陽囯要對華宣戰了嗎?

“軍火在何處?”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這麼多。”

張雨亭知道肯定再問不出什麼了,他隱藏了緊張,說到,“我會替你保密的,也會派人給您療傷後,送您出去,您是回使館,還是回飯店?”

張雨亭語氣裡說不出的客氣,與剛才審問時截然是兩副面孔。正是這幅樣子,更讓亨利害怕。

“飯店,我回飯店。”他此刻直接回使館,只怕是又要接受盤查,他無法解釋出現在藤下夫婦房間的事。眼下,最好的出路就是拿著錢溜了。

亨利也是米國派去和藤下夫婦談判的人,只是他與瑪麗莎產生了分歧。瑪麗莎只想完成任務,順利回囯。可他了解到米國國內形勢緊張,黨派紛爭激烈,況且一輩子當諜者又能如何,他想侵吞這三千萬,拿著錢跑路。只是他沒想到會被逮個正著。

張雨亭開口道,“帶他去縫合傷口,之後,送他去飯店。”

張雨亭扔掉了帶血的手套,出了牢房,就用警局的電話打去了大使館,笑著道,“一場誤會,一場誤會。亨利先生已經平安離開警局了。”

掛了電話,張雨亭說道,“命人守住西街口十字的洋行,記住動靜要小。”

“是。”

張雨亭開口道,“去司令部。”

“是。”

吉普車開進了司令部,張雨亭快速的上樓了。

自從張祥玉出任了西北的總司令,公務更加繁忙了。又因遭遇了刺殺,這幾日,他都是直接歇在司令部的。司令部裡張祥玉的辦公室的套間,外間辦公,裡間休息。

張雨亭到了張祥玉辦公室外,辦公室的門半掩著,裡面的燈還亮著。

他輕輕敲門,開口道,“大帥。”

“進來。”

張雨亭進了門,看見了房間裡正站著的姚佔彪,姚佔彪穿著軍裝,帽子也端端正正的帶著。

衝他點點頭,開口道,“大帥,有重大發現。”

張祥玉看向了姚佔彪,說到,“佔彪,你繼續盯緊日下,我倒要看看這個龜兒子要幹什麼?”

“是,大帥。”

姚佔彪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張雨亭開口道,“父親,我查清了,太陽囯花三千萬從米國手裡購買軍火,只怕太陽囯要對華宣戰了。”

張祥玉坐在椅子裡,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說到,“這些狗日的,交易完成了嗎?”

“還沒,錢還在洋行,軍火在哪,還不知道。”

“好。”張祥玉的臉上樂開了花,說到,“兒子,咱們這次發了。”

“父親的意思是?”

張祥玉靠在後背上,挑挑眉,說到,“你說呢?”

“只是軍火還不知在哪?”

張祥玉站起身,手拍在了張雨亭的肩上,開口道,“兒子,你仔細想想,三千萬的軍火,要怎麼運?”

港口的貨要過海關,只有火車,火車不設防,“拉煤的火車,對,一定在拉煤的火車上。”張雨亭一雙眼睛都亮了。

張祥玉笑的合不攏嘴,點頭道,“對頭。”

“我這就去,派人嚴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