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潮生一腳踢在黑子的小腹,厲聲道,“話不能亂說,會死人的。”

黑子從地上爬起,擦擦嘴角的血,被兩個保鏢再次壓在了身下,他盯著王月華,厲聲道,“你這樣陷害小姐,我遲早會殺了你。”

王月華勾起了嘴角,她雖懶得解釋,可她不想讓杜潮生、魏暖誤會。畢竟她要是不解釋,杜潮生肯定會認為是她為了報復林茵做的,說不定還會慶祝計劃得逞。

“我沒有陷害你家小姐,是你家小姐想陷害我。大夫,您可以檢查一下床頭的那杯酒。”

大夫上前,聞了聞,連忙大駭,開口道,“這裡面加了別的東西,能使人動情。”他以前在太醫院工作,沒少見過這東西,這些年倒是少見了,不過還是珍藏了一些,前天林茵還去他的醫館拜訪過,難道,是她下的藥?

王月華接著道,“這酒是你端給我的,可我沒喝,我又把它給了你。實不相瞞,我和林茵小姐確實有過節,所以我才會怕,她給我下藥。幸好我多留了心眼,不然,我不知道會被安排到在場哪位男士的身下。”

魏暖大駭,開口道,“我見了,她說的是真的,我見了,他給她端酒,幸好,不然真是要死了。”說完,她又覺得不妥,好像林茵受辱就是什麼好事一樣,她低下了頭。

杜潮上前,伸手搭在了王月華的肩膀上,嘴角梨渦淺淺,語氣充滿歡快,“漂亮啊,這是一次漂亮的反擊。”

黑子想起,他端酒前,確實看見林茵在搖晃酒杯,難道這藥真是她下的?那這樣,也不全算是自己的錯,藥是小姐下的,陰差陽錯,卻被自己服用了。想到這,他抬起了臉,開口道,“幫我告訴小姐,我願意娶她。”

王月華看著黑子,反倒笑了,這黑子長的也不錯,身材魁梧,滿臉陽剛,除了身份是保鏢外,也沒什麼缺點,若是他和林茵成了,今天她還算做媒了。

杜潮生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緣分啊,妙不可言。大夫,今日的事想來你也看清楚了,幫我向劉世軒解釋一下,這禍是林茵自己闖的,她受了這果也是應當,現在也遲了,我們走了。”

夜風微涼,杜潮生送兩人各自回了家,王月華推開了家門,燈亮著,她環顧四周不見張雨亭的身影,她覺得他大抵是睡了,關了客廳的燈,順著臥房門口的廊燈,她上了樓梯,推開了臥室的門。

被窩裡探出了一顆毛茸茸腦袋,他睜開惺忪的睡眼,柔聲道,“回來了?”

王月華連忙將受傷的手臂藏到了身後,聲音裡帶著歡喜,應道,“回來了。哎呀,我得去洗洗,這累了一身的臭汗,哈哈。你先睡,別等我了。”

王月華伸手取過了架子上的睡衣,出了臥室。她這又掛了彩,要是被他發現了,又得批評教育了。她進了浴室,在鏡子裡端詳了穿著白色短裙的自己,笑著道,“我真是長得天衣無縫。”

張雨亭沒了睡意,他似乎能聽見浴室的水流聲,他腦子裡全是她的美好。自從他意識到他已經深深愛上她後,他無時無刻不想佔有她,將她揉進懷裡,吃幹抹淨。

他看看自己的睡衣,伸手解開了脖間的扣子,露出了鎖骨。王月華曾經親吻過他的鎖骨,說明鎖骨是有吸引力的。“我這是在勾引她嗎?”張雨亭覺得不妥,他又扣上了釦子。口乾的厲害,他端過了床頭上的水,潤了潤嗓子。

張雨亭清清嗓子,笑著道,練習道,“月華,我們成親已三月有餘,可一直未行夫妻之事,你是不是覺得不妥?”

“不行,不行,太直白了。”

他又換了一副嚴肅的樣子,開口道,“王月華,是你將我綁回山寨,做相公的,今日,也該履行做妻子的義務了,你知道該怎麼做?”

“不行,不行,太嚴肅了,萬一她意會不了。”

他又變成了一臉壞笑,開口道,“月華,上來,讓大爺寵幸寵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