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華開口道,“你竟敢說我傻。”說完,站起了身,彎著腰,伸出一隻手捏住了張雨亭的臉。

張雨亭的目光沿著王月華的衣領探入了,嚥了一口唾沫。

王月華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開口道,“色狼。”

張雨亭一臉無辜眨著桃花眼,轉動著眼珠,開口道,“我才不是,誰是色狼,誰心裡有數。”

王月華伸出兩隻手捏住了張雨亭的臉,仔細的看著他,搖搖頭,開口道,“雨亭啊,你這張臉髒的我現在下不去嘴啊。”說完,鬆開了手,很是嫌棄的拍拍手。

張雨亭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拉進了懷裡。王月華害怕碰到她胸前的傷口,連忙用手撐在了床上。張雨亭盯著她的臉看著,說到,“可是,你是白白淨淨的,我要玷汙你。”

王月華一臉嫌棄的用手掌壓在了他的臉上,說到,“你休想。”

張雨亭輕輕的拉扯著她,撅起了嘴,說到,“小妞,快來伺候大爺。”

王月華害怕扯到他的傷口,動作很輕,笑呵呵的道,“來人啊,我先生瘋了。”

張雨亭將手搭在了她的腰上,撓著她的癢癢。

門嘩啦被推開了,張皎月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聲音著急,“雨亭,聽說你受傷了,怎”

後半句話被嚥進了肚子裡,她看著正趴在床頭和張雨亭嬉鬧的王月華,臉刷的紅了,連忙轉過了身,往外走去。開口道,“打擾了,打擾了。”

王月華連忙將手從張雨亭的手心裡抽了出來,站直了身子,拉拉睡衣的領口,向張雨亭眨眨眼。她不知來的人是誰,自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匆忙喊了句,“別走,別走啊。”

張皎月站在了原地。

王月華看著張皎月的打扮,猜想著她的身份。修長的身子裹在黑色的風衣裡,腳上穿著黑色的高跟鞋,手上戴著白手套,長長的頭髮編成一個麻花辮斜放在肩上。應該是個大姑娘。

張雨亭一副痞態,說到,“姐,你怎麼進來不敲門啊,你弟弟我也是成了家的人,你這打擾了我們的閨房情趣。”

王月華聽他這樣說,羞紅了臉,同時也邁開了步子,連忙道,“原來是雨亭的姐姐呀,我是他的妻子。你別聽他瞎說,我們正在鬧著玩呢,沒什麼的,沒什麼的,你是來看他的吧,他傷得挺重的,就是嘴皮子沒傷著,利索的很。”

張皎月雖比張雨亭年長一歲,可也是未出閣的姑娘,撞見了夫妻趣事,也臉紅。不過她聽見王月華這樣說聽見這話,覺得有趣。也回過了身,開口道,“原來是弟妹啊。我這來的匆忙,也沒給你拿個見面禮,實在是不好意思。”

張雨亭一張嘴可不饒人,他說到,“姐,既然是見面禮,你可得備厚了,我家月華可挑的很,你可得好好準備一份大禮。”

王月華取下了衣架上搭著襖裙,往身上套。初春的天氣,北方正冷,襖裙裡有夾層,夾層裡有棉花,穿上很暖和,外出的時候,需要穿上外套。

張皎月聽見張雨亭這樣說,聳聳鼻子,開口道,“得了吧你,還你家月華,你這是娶了媳婦,忘了姐姐。”說完,她走到了床邊,看著他,關心到,“都傷哪了,我看看。”

張雨亭連忙捂住了胸前的扣子,開口道,“手拿開,你又不是醫生,看什麼看。”

張皎月本來準備檢視的,可是看見他髒髒的樣子,又縮回了手,開口道,“你以為我稀罕看啊,你都髒成啥樣了。弟妹呀,就這樣子,你還不嫌棄他,是真愛呀。”

張雨亭揚起臉,驕傲到,“那是,我們是真愛。”

王月華提上了襖裙下的襯褲,開啟了門,掀開了厚厚的門簾子,吩咐門口的小蘭道,“將昨晚的洗澡水倒掉,還有我和少爺要洗漱,打熱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