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皎月出了舞廳,只覺腳步虛浮,她伸手揉揉眉心,快到洗手間時,腿一軟差點跌倒。

身後偷偷跟著的男子迅速上前,扶起了她,問道,“小姐,您是不舒服嗎?”

張皎月想努力的站直身子,可卻實在沒有力氣,她說到,“不知怎麼,我頭有點暈。”

“我扶您去客房休息。”

“好。”

男子扶著張皎月。

張皎月的眼皮越來越重,她覺得不對勁,怎麼突然會如此,她想起那杯酒,難道,吳平給自己下藥了。只是現在她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由男子扶著自己。

樓道里竟連一個服務生都沒有,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她輕輕取下了別在衣服上的手帕,扔在了地上。

男子要扶她進了客房,她用盡全力去推他。可哪裡推的動,男子使勁拖著她進了房門,她伸手揪下了髮辮上的髮圈。

關了門,張皎月假裝淡定,說到,“我睡會兒,有事叫我。”

男子壞笑著,站在了床邊,開口道,“睡吧,美人兒,即使你睡著了,我也會好好伺候你的。”說完,他伸出手去解自己襯衣的扣子。

“你要幹什麼?”

“你知道的。”

男子脫下了自己的襯衣,赤裸著上身,伸手解張皎月的衣服。

盤扣難解,他解了半天,罵了聲,“媽的。”

張皎月看著男子,說到,“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他給了你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錢,老子要的是你。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張皎月伸手緊緊壓著自己的衣服,仔細看著男子,驚撥出聲,“許智?”

“沒想到張大小姐還認得我。還記得那件事嗎?”

“對不起。”

“對不起,你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完了。你毀了我的一生,我也要毀了你。”

許智兇相畢露,踢掉了鞋子,爬上了床。

張皎月哭喊著,“別這樣,求你了,對不起,別這樣,求你了。”

張皎月和許智是大學同學,許智暗戀張皎月,快要畢業的時候,某次放學後,許智將她堵在了教室,伸手拉了她的手,還想吻她。她推開他,跑了,事後,她將這事告訴了老師。

她也沒想到,學校會因為這件事讓許智辦理了退學。

她不知道的是,因為許智因騷擾女同學的事件被退學,許智的母親一口氣沒上來就死了,他的父親也不願意再認他。他坐火車來了京城。

“對不起,對不起。”

許智的手慢慢在她身上拂過,他想慢慢享受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