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旋轉的玻璃門,張雨亭帶著王月華一出現在大廳,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一樓是用餐的地方,正是下午茶的光景,一樓靠窗的位置幾乎坐滿了,角落裡,小提琴正在發出優雅的聲音。

陳歡去前臺登記了,王月華環顧了飯店裡的陳設,在張雨亭的耳邊輕聲道,“這裡看起來好高階。”餐廳內靠窗的位置是用玻璃隔開的,可又不是封閉的,演奏小提琴的姑娘個頭很高,金髮碧眼。

張雨亭看看身旁一臉欣喜的王月華,也開心了起來。

服務員上前帶路,三人進了電梯間。電梯直升,王月華緊緊挽著張雨亭的胳膊,她沒坐過幾次電梯,所以心裡又欣喜又害怕,她總害怕電梯突然停住,或者又不受控制的掉下去,將她困在這個四方盒子裡。

張雨亭的訂了頂樓的豪華套房,服務員開了門,王月華看著裡面的豪華吊燈,真皮沙發,乳白立櫃,暗暗稱奇。推開門進了臥室,臥房裡有一個巨大的落地窗,窗前鋪著毛毯,放著一個小圓桌,桌上放著兩隻紅酒杯。王月華走上前,透過玻璃看去,整個山城大學盡收眼底,她看見學校的操場上有穿著長衫的學生在打籃球,穿學生裝的女孩騎著車子在校園的路上轉。心情不自覺緊張的起來。明日她就要參見考試了,多希望可以和裡面的他們一樣。

陳歡留在客廳裡,等待命令。

張雨亭伸手關了臥房的門,走到了王月華的身後,從背後將她抱進了懷裡,將頭搭在了她的肩頭,吻吻她的耳垂,伸出了手,指向了山城大學裡的教學樓,開口道,“明天你會在那裡的三樓參加考試。”

王月華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六層教學樓矗立在那裡,依稀可以看見走廊上人來人往。“雨亭,你說我能考上嗎?”

“能。”張雨亭語氣堅定,然後鬆開了抱著王月華的手,後退幾步,平躺進了大床裡,床很軟,他一躺下,就陷了進去。他閉上了眼,說到,“你快去換個棉條,然後我們喝口水,就去看考場。”

王月華去了洗手間,張雨亭坐起了身,看看腕錶,出了臥房,看向了陳歡,開口道,“派人盯緊隔壁客房的藤下夫婦。我倒要看看,他們在與米國人進行什麼交易。”

“是。”

張雨亭親手倒了三杯涼白開,開口道,“我給你訂了二樓的樓梯口的客房,拉小提琴的瑪麗莎是單身,就住在你的隔壁,我懷疑她是米國的接頭人,你親自盯死她。”

“是。”

王月華出了洗手間,就看見客廳裡兩人坐的端正,她坐在了沙發上,張雨亭將水遞給她。她邊喝邊打量著陳歡,陳歡穿著花襯衣,白色的西裝褲,衣領上的扣子開著,短短的頭髮顯示著痞態。陳歡生的端正,穿成這樣顯得隨意灑脫。可是這身衣服要是換到顏值低的人身上,活生生一個二流子。

“陳歡,你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嗯。”王月華本打算說,打扮的如此騷氣,可又沒好意思說出口。

陳歡眼巴巴的看向了他家少爺,他這身衣服是少爺親自選的,少爺說,這麼穿顯得有魅力,幽默。

張雨亭看著陳歡的裝束,開口道,“我覺得這樣穿,挺好的。顯得,嗯,就是挺好的。”張雨亭是故意讓陳歡穿的如此騷氣的,畢竟陳歡此次的任務必要時還要犧牲色相。穿的太正式,別人就不敢主動靠近了。

喝完了水,三人都出了房間,張雨亭帶著王月華去看考場。陳歡留在了一樓大廳,盯人了。

一出飯店,便衣就尾隨在了張雨亭和王月華的身後,暗中保護他們了。

六月的天,四五點鐘正是一天中最愜意的時間,驕陽不燥,微風輕撫。寬闊的馬路兩旁種著垂柳。山城大學門口,人來人往。人們自由的進出著。門衛站在門口,並不阻攔。

王月華鬆開了張雨亭的胳膊,往前走去。

張雨亭輕聲問道,“為什麼鬆開?”

“這裡是學校。”

張雨亭反倒笑了,自家的土匪媳婦今天倒是正經的很。

教學樓掩在大樹後,校園裡的綠草地上三三兩兩的坐著人,偶爾可以聽見路過的學生爭論問題的聲音,吵得不可開交。

看過了考場,兩人到了在籃操場,兩人站在樹下,王月華伸長的脖子看著,一個穿長衫的男學生老遠就將籃球扔進了籃框,王月華激動的為他鼓掌。她沒怎麼見過籃球,當然也沒見過打籃球,這籃球是才從國外傳進來的運動,會玩的,除了青年社裡的社員,就是大學生了。

張雨亭癟癟嘴,這以後入學了,學校裡到處都是青年才俊,自家媳婦要經受多大的誘惑啊,早知道讓她上女子學校了。張雨亭解開了白色襯衣領口的扣子,揚揚眉毛,決定散發魅力。

記得上一次散發魅力還是在江城,他游泳給她看,誰知道她跑去聽歌了。這一次,一定要成功散發。他抑制住想抬起手,向後撩頭髮的衝動,走上前去,開口到,“同學,不如我們倆來場對抗賽吧。”

穿長衫的男子雙手抓住了籃球,揚揚眉毛,看著張雨亭,“當然。”說完,就將球遞到了張雨亭的手裡,張開手臂,開始防守。

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朝氣蓬勃,誰也不服輸。兩人脖間很快沁出了細汗,顯得性感撩人。襯衣很快溼透了,張雨亭伸手將身上的襯衣釦子全部解開了,男子也將長衫脫下了,兩人的身材都很好,肌肉分明的。

溫暖的午後,青翠的大樹下,兩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在激烈的對抗。籃球場旁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王月華滿眼都是張雨亭,自家男人真是帥爆了。

一旁的學生都開始歡呼,開始為二人加油。

張雨亭踮起腳尖,在三分線外,將一個三分球投進了。

男子伸手將頭髮向後撩去,髮絲上掛著汗珠,笑著道,“我輸了。”

張雨亭看著男子,笑著道,“你也不錯。”說完,走向了王月華,走路帶風。

王月華看著他,心頭一窒。怎麼會這麼帥,好像裝到兜裡,藏起來。從口袋裡掏出手帕,輕輕為他擦去額頭上的汗。張雨亭看著王月華,享受著這一刻。

男子的目光落在了張雨亭的身上,他在報紙上見過張雨亭,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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