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華此刻正剛穿上睡衣躺在床上。擔心是壞人,她拿起了門口的花瓶藏在了身後,開了門,看見是陳歡後,她立刻放他進來了。

陳歡開口道,“我要借用這個房間的窗戶。”

王月華立刻明白了,開口道,“這太危險了,不如,我替你過去。我身子輕巧,翻牆走壁的我在行。”

被困在藤下夫婦房間的時候,她就想過這個方法,只是她可以過來,雨亭不一定可以,這太危險了。

“他們可能是用外文交流。”陳歡走到了窗前。

“我會英文,太危險了,我去。”

“他們不一定用英文。”

王月華“好,你注意安全。”

外面一片漆黑,陳華踩著窗臺,身穿黑色短褂,黑色的寬褲,褲腳用繩子綁緊。腳上穿著黑布鞋,輕巧的沒有一絲聲音。王月華將頭探出了窗外,看他。

正值夏季,一般窗戶都是開著的。

陳歡快到隔壁的房間,窗戶前的窗簾是拉上的,窗子也是合上的,他存著僥倖,伸手輕輕的開窗,只要露出一絲縫,他就可以聽見他們在說什麼。可惜,他們的防範意識很強,窗戶被從裡面鎖上了。

陳歡無法只得回到了房間。王月華伸手關緊了窗,拉上了窗簾。開口道,“這下怎麼辦?”

“沒有辦法,只能等她出來,看她接下來要去做什麼。您休息吧。”

陳歡匆匆的來,匆匆的走了。王月華再次躺在床上,強迫自己趕緊睡覺,畢竟明天她要參加考試,這場考試關係著她與張雨亭的未來。

米國大使館的人到了飯店要人,被告知人販已經待會警局後,匆匆離開了。

陳歡站在瑪麗莎的門前等她。他一定要盯緊瑪麗莎。

白熾燈照亮的牢房內,亨利被掛在十字架上,張雨亭穿上了警服,背手而立,說到,“你可以選擇現在說,也可以過會兒再說。”

旁邊牢房內關著的人販被用皮鞭抽打著,痛苦的叫喊著。

亨利聽得頭皮發麻,硬著嘴說到,“我是米國公民,你無權審問我。”

張雨亭勾起一抹邪笑,令人生寒,上前一步,捏住了亨利的下巴,說到,“是嗎?”說完,他就掏出了口袋裡的小刀,笑著道,“亨利先生有所不知,張某不才,以前是個外科大夫。”

他的刀頂在了亨利的胸前,開口道,“從這裡刺一刀,你就死了。可是,若是我往左偏一點,你就不會死。”

刀刃滑過亨利的皮肉,亨利牙齒打起了顫,他再次說道,“你無權審問我。”

張雨亭眼如寒潭,他的刀刺進了亨利的胸前,動作輕柔,血慢慢的滲出,他開口道,“我不想再聽這樣的廢話。說點有用的吧,或許你可以少挨幾刀。”

說完,他拔出了刀子,偏著頭向旁邊看去,開口道,“看見了嗎?,刑具還多,這只是開始。”

亨利嚇的兩腿打顫。

張雨亭拿著刀,輕輕拍打著亨利的臉,刀上的血沿著亨利的臉頰滑下。

亨利瞪大了眼睛說到,“等大使館來人了,我要你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張雨亭將刀子再次落在了亨利的胸前,盯著亨利褐色的眼睛說到,“只怕,他們來的時候,你已經千瘡百孔了。所以,你得自救。說點有用的吧,比如你們的交易。”

聽見交易二字,亨利的眼神有所閃躲。張雨亭斷定,亨利知情。

亨利用英文說到,“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張雨亭用流利的英文說到,“你們交易的內容是什麼?”

“我不明白。”

張雨亭再次將刀刺進了亨利的胸前,開口道,“我的耐心有限。聽說過人皮筏子嗎?”

亨利滿眼恐懼,開口道,“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