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亭與杜潮生兩人輕輕擁抱,確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情緒。張雨亭一雙桃花眼裡盛滿笑意,杜潮生笑的梨渦淺淺,兩人最後握著拳頭碰了一下,杜潮生拉開了門,邁著修長的腿上了車,離開了。

黑暗中,一個穿著便衣的警察看見杜潮生離開,也迅速的跑開了,直奔西山會館。

張雨亭轉身,就看見了站在了二樓盯著自己看的王月華,她的表情很古怪,看著不是高興,也不是傷心。張雨亭突然想到了兩個字,“震驚”。她的表情是震驚。

張雨亭沿著樓梯往上,王月華盯著他看。

張雨亭停在了距離王月華兩步遠的地方,打量起了她的穿著,灰白色雖然寡淡,可卻顯得清純,她的齊肩捲髮這會兒正披散著,多著一絲調皮。

張雨亭突然來了興致,大步上前,將王月華攔腰抱起。

王月華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又被他突然抱起,更是吃驚,怎麼與杜潮生交談過後,這麼大的反應,難道他的火是被杜潮生勾起了,這會要用自己澆滅。想到這,王月華就不高興了。

張雨亭將王月華扔在了床上,站在床前,解著襯衫的扣子,她總是能輕易勾起他的慾望,況且,這一天他在醫院都在為她擔心受怕,下班後又在西山會館外藏了那麼久,他心裡有氣,所以他一爬上床,就急著去佔有她,她的棉布襯衣是套頭的,沒有釦子,他伸手就撕開了。

因為害怕失去她,所以他想盡快擁有她。這樣想著,動作越發的粗魯。

王月華躺在床上,看著他向發瘋了一樣,伸手抱住了他的肩,抬腿頂上了他的胯。她可不是他發洩浴火的工具,她是喜歡他,她甘願為他奉獻自己的身體。可她決不允許,他在與她親熱的時候,腦子裡想的是別人,她做不到,這是她身為土匪頭子的驕傲。

張雨亭沒想到她會重重的襲擊他,下身本就有了反應,她這一頂,差點給他撅折了,他雙手捂著他的要害,從她身上滾落了,彎著身子躺在了一邊,吸著涼氣。

王月華看著他痛苦的神情,又有點過意不去,她坐起了身子,攏了攏被他撕碎的棉布襯衫,柔聲道“雨亭,你沒事吧。”

張雨亭閉上了眼睛,他想不通她剛才為什麼會反抗,她不是一直覬覦他的肉、體嗎?他這麼完美的身子,難道她真的要對他始亂終棄了,他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輕聲道,“小雨亭斷了,我這輩子毀你手上了,你要對我負責。”

王月華聽見他這樣說,看向了他雙手捂住的位置,緊張的說到,“那怎麼辦啊,要不要去看醫生啊?很疼嗎?我看看。”說完,王月華伸手去扒拉他的手。

張雨亭睜開了眼,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再次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王月華翻了個白眼,原來是苦肉計,她再次頂到了他的跨上,推開了他。

張雨亭發出一聲慘叫,眼睛裡閃出了淚花,他是真的疼。

王月華攏攏衣服,再次坐起了身,開口道,“別裝了,這次我不會信了。”

張雨亭看著王月華,腦子裡冒出一句話,“最毒不過婦人心。”他慢慢的爬起,靠在了床頭上,扭過了臉,不去看她,傲嬌道,“王月華,你就作吧,等小雨亭出了事,你就守一輩子活寡吧。”

王月華聽他這樣說,也揚起了下巴,傲嬌道,“我憑什麼守一輩子活寡,外面男人那麼多,我重新找就是了。”

張雨亭回過了頭,坐起身子,厲聲道,“你敢,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果然,說出真心話了,這個女土匪,綁了他回來,佔了他的心,他的人,現在玩膩了,想找別人了。畢竟,他只是她綁回來的相公,在這個家裡,哪裡有什麼地位。

王月華很想板著臉,跟他大吵一架,畢竟他心裡想著杜潮生,卻想睡她。可是看著他這張完美無瑕的臉,她就不捨得和他吵了,然後,她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

張雨亭仰著下巴,開口道,“你笑什麼?”

王月華收起了笑容,開口道,“張雨亭,我今天要認認真真的問你一個問題,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張雨亭看著她,心裡翻了個白眼,看吧,惡人先告狀了,他還有問題問她呢,為什麼不願意和他睡覺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問吧。”

王月華將手搭在了張雨亭的肩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到,“雨亭,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張雨亭心裡萬馬奔騰,他真想使勁搖搖她的腦子,看看裡面有沒有水聲,第二次,她這樣問?難道,剛才她反抗,是因為杜潮生,她又吃醋了?這是什麼清奇的腦回路。這樣的問題,他都懶得回答,可是為了小雨亭的安全。張雨亭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到,“我喜歡你。”他說的極為認真,因為他就是喜歡她。

王月華皺皺眉頭,大腦飛速的運轉著,他這麼說,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啊?她盯著他的眼睛,開口道,“我問你的是,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張雨亭長嘆了一口氣,說到,“你是豬嗎?那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王月華陷入了思考,她是女人,可她一直像一個男人一樣的活著。

張雨亭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王月華連這個問題都要思考,她連自己的性別都搞不清楚嗎?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小雨亭連遭重創,今晚怕是不行了。他又抬起了頭,開口道,“你需要思考這麼久嗎?”

王月華靠在了床頭上,兩條修長的腿疊放著,說到,“我自然是女孩子。”大概是她想多了,都怪張雨亭太優秀了,讓她沒有安全感。

張雨亭也靠在了床頭上,靠在了她身旁,說到,“那不就結了。關燈睡覺,這一晚的大好時光都被你糟蹋了。”說完,他滑進了被窩,伸手關了燈。

王月華也滑進了被窩,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靠在他的肩頭。她覺得自己剛才太無理取鬧了,所以想用自己的身體安慰安慰他,她輕輕在他的耳邊吹氣,紅著臉道,“雨亭,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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