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華收回吃痛的手,滿臉戾氣,從薄唇裡扯出幾個字,“林茵,這一巴掌便宜你了,擱以前,我會殺了你。”

林茵站起了身,揚手就朝王月華的臉上打來。

王月華伸手握住,將她推到在地,語氣如冬日的寒冰,“為什麼?”

林茵站起了身,整理好了衣服,一臉傲氣,直視著王月華的眼睛,說到,“我說了,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不認識他,你再這樣,我叫保安了。”

王月華斜靠在桌上,勾起了嘴角,笑著道,“叫啊,叫來,我正好將我被青龍幫綁架的事情一併講給大家聽。”她也不確定上次被綁架的事情是不是她,她就是想詐一詐她,畢竟,她得罪的人屈指可數。

林茵降低了語氣,青龍幫做事向來可靠,決不透露買家資訊,張雨亭今早見她時,也並無異常,王月華要麼是知道了,卻沒證據,要麼就是在咋呼她。沒證據的事情那就是沒發生過。“王月華,我是看在張醫生的面子上才對你如此客氣,我還有手術,借過。”

林茵的肩膀碰在王月華的肩膀上,戴上口罩,出了房子。

王月華看見了林茵嘴角勾起的笑,她確定青龍幫的事就是她做的了,雖然她沒有證據,可是女人的直覺很準。她幾次三番的要置她於死地,難道僅僅是因為張雨亭嗎?

杜潮生急忙邁著步子入內,詢問道,“你沒事吧,你的手。”

王月華這才將手拿了起來,衝掌心吹了口涼氣,開口道,“沒事。”

“青龍幫的事也是她。”

“十有八九,不過,沒有證據。”

兩人出了辦公室,往樓下走去。

“她為什麼想置你於死地?”

“我也很想知道,簡直莫名其妙。”

“唉,女人心啊。答應我的酒?”

“喝,我們這就去喝它個不醉不歸。”

醫院外傳來吵鬧聲,兩人出了院子,這才發現所有人都聚集在樓下,看著樓頂,王月華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人站在樓頂,太遠了,看不清臉,不過隱約覺著的是魏暖。

王月華向身旁的護士詢問道,“樓頂的,這誰啊?想不開。”

“魏暖,她未婚夫退婚了,據說是和百樂門的一個歌女好上了,兩人不顧家裡的反對,坐車走了。她一下子受不了了,不想活了。”

“不就是一個男人,再找就是了。小暖,別想不開啊。”

“就是,不值得。”

王月華跑步進了樓梯,杜海潮緊跟身後,到了樓頂,這才發現上樓頂的鐵柵欄門被鎖死了。王月華急忙要跑下去找工具,杜海潮連忙拉住了她,掏出了槍,扣動扳機,鎖就開了。

魏暖聽見槍響,轉身看向了王月華,大喊道,“別過來,這個醫院,我最厭惡的人就是你,一個小保安憑著姿色爬上了張醫生的床,這世間就是因為你這樣的人,才會害的我沒了丈夫,就是你,就是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魏暖滿臉的淚水,轉身張開了雙臂,縱身一躍。

王月華快步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杜海潮緊跟其後趴在陽臺上抓住了她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