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亭拉著王月華回過了身,看向了張祥玉。

張祥玉開口道,“你留下,老三收拾收拾,明日出府。好了,都各自回房吧。”

女人和兒子,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張雨亭拉著王月華的手離開,王月華隨著他轉身,開口道,“你這樣逼咱爹,真的好嗎?”

張雨亭捏捏她的手,他知道她是在為他想,可是他以後的公事會越來越多,他照顧不到她。三姨太不走,在一個屋簷下,她還想其他辦法來對付月華,為了以絕後患,他必須趕走她。

三姨太聽見此話,臉上充滿了震驚,她轉身跪在了地上,哭的悲愴,說道,“帥爺,你不能趕我走啊,我出府能去哪呀,不能這樣啊,不能,您不能。”

張祥玉站起了身,推開了椅子,看向了三姨太,開口道,“我會給你找一處宅子,給你養老的。”

三姨太哭喊著,伸手扯著張祥玉的衣襬,開口道,“不,我不能離開。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要趕我走。你說過,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的。”

二姨太看向了三姨太,眼裡有憐惜,可更多的是厭惡,嘟囔了句,“罪有應得。”站起了身,回房去了。

五姨太伸手去攙扶三姨太,帥爺已經做了決定,她也只能安慰安慰二姨太了

四姨太看著三姨太,又看看張祥玉,越發覺得男人薄情。當年張祥玉娶她時,亦是說要一輩子對她好,可不多久,就娶了妹妹進門。現在又狠心趕走三姨太。可偏巧,她生的是個女兒,她一定要讓她的女兒好好讀書,將來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

大夫人看向了張祥玉,開口道,“他爺,要不,讓老三住到別院去,別院房子好多都空著,只住著那個替身。”

張祥玉看向了大夫人,說到,“也好,你去安排,既是去別院,就讓老三連夜搬過去吧,我累了,都走吧。”

三姨太哀嚎著,“我不走,這裡是我的家,我不走,我不走啊。”

五姨太看著張祥玉離開,只有心疼。看著他的背影,她覺得他瞬間蒼老了許多,鬢角的白髮似乎也比往日多了幾根。

五姨太低頭看向了坐在地上哭泣的三姨太,指責道,“你為何要做那種事,都是一家人,你怎麼能去害雨亭媳婦。你弟弟活著的時候,就是個禍害,他整日除了抽大煙、逛窯子,還會什麼。你們家的家產都被他敗光了,他還整日纏著你要錢。現在這樣,你也不要怪帥爺狠心。”

三姨太揚起了臉,滿臉淚痕,站起了身,一巴掌打在了五姨太的臉上,“還輪不到你教訓我,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連自己的姐夫的床都敢爬。俊子怎麼樣對我,那是我的家事,你算什麼東西”

五姨太性格隨和,從不與人動怒,這會兒,捱了這麼結結實實一巴掌,有點蒙了,手捂著臉,看著三姨太。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從小到大,她都是泡在蜜罐裡的,父母寵她,姐姐疼她,嫁過來之後,又可以與姐姐在一起了,而且張祥玉對她也好。她從未與人爭吵過,所以,她也不會吵架。

大夫人看著三姨太發瘋,伸手去拉她。

三姨太掙脫

大夫人就被推到在地,額頭碰在了麻將桌上,血順著額頭留下了。

三姨太看見血,嚇傻了,站在了原地。

張祥玉在裡屋聽見響亮的耳光聲,站起了身,又坐下了。長長的嘆了口氣,又站起了身,出了裡間,看見了額頭上正在流血的大夫人,也看見了捂著臉的五姨太。瞬間動怒了,大喊道,“來人,將三姨太押去別院,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踏出房間半步。”

三姨太聽見這話,愣在當場,等她反應過來時,已被門口站崗的警衛扭著胳膊制服了。

三姨太咒罵道,“張祥玉,你不得好死。”

大夫人用手帕捂著額頭,開口道,“爺,我陪老三過去,給她收拾收拾。”

張祥玉關心到,“你的傷?”

大夫人搖搖頭,開口道,“一點小傷,不礙事。我隨他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