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華邁步走向張雨亭,伸手就要拉他的胳膊。

張雨亭扭頭看見了她裸露的後背,也看見了後背上的傷痕。他神情緊張了起來,雙手搭在了她的肩頭,看著她背上的傷,開口道,“怎麼回事?”

王月華隱瞞了昨日打擂的事,所以,打算將這些傷全部推給剛才的殺手,她輕聲道,“剛才有人想殺杜潮生,我可是保安,我就和他打起來了,不過沒抓住他,讓他跑了。”

“殺手?”張雨亭邊說邊脫下了身上的西裝搭在了王月華的身上,看向了杜海潮。

杜海潮開口道,“是李長生做的,他想趁機除掉我。”

張雨亭沒有說話,出了病房,在樓道里喊來了護士,護士很快拿來了包紮傷口的用具。

王月華站在窗前,雙手抱在胸前,看張雨亭為杜海潮包紮,這是第二次她看見他作為一個醫生的樣子,他果然沒有選錯行,他長得就是一副醫生的樣子。

處理完,張雨亭抬起了頭,開口道,“月華,走。”

王月華跟在了張雨亭的身後,張雨亭帶著她進了另一間病房。

病房裡空無一人,護士推來了用具後,離開了。

張雨亭關上了門,取下了王月華背上的衣物,看著她後背的傷,開口道,“將上衣全部脫掉。”

王月華嬌羞的低下了頭,開口道,“不好吧,這裡是醫院。”

雖然王月華是背對著他,可是聽她的口氣,他就知道她又想歪了,他輕聲道“我檢查檢查你的傷口。”

王月華的心裡有點小失落,她應了身,“哦。”抬起胳膊,一件一件的脫起了衣服。

看見王月華脫的只剩一個內衣後,張雨亭連忙道,“好了,好了,可以了。”

他仔細的看了一遍,開口道,“這些傷有些不是今日的。你昨日到底去幹什麼?昨日你的手也受傷了。”

屋子裡很冷,王月華伸手摟住了張雨亭的腰,低著頭開始扯謊,“這些傷也是李長生打的。我那日在賭坊贏了錢,他懷恨在心,昨日盯上了我,我就掛彩了。”

“以後,不管是李長生還是杜海潮,你都要離他們遠一點。”

王月華乖巧的答應道,“嗯。”

張雨亭看著懷裡的王月華,命令道,“放手。”

王月華撒嬌道,“不放。”

張雨亭再次厲聲道,“放手。”

“嗯,就不放。”

“放手。”

“除非,你主動親我一下,我就放手。”

“別鬧,天冷,別感冒了。”

“抱著你,不冷。”

“好好好,你鬆手我就親你。”

王月華連忙鬆開了手,站直了身子,仰起臉,閉上了眼睛,她嘟起了嘴唇。

張雨亭的吻落在了王月華的額頭上,很輕很輕的吻。

吻完,他就開始為王月華上藥了,她身上佈滿了紫痕,他在心裡默默盤算到,看來月華與李長生將樑子結深了,今日,月華又壞了李長生除掉杜海潮的計劃,為了月華的安全,得除掉李長生了。

反正李長生專幹些買賣婦女的勾當,早就該死了,本來想等時機成熟了除掉他,看來現在是等不得了。

王月華開口道,“雨亭,我這背上就一個小刀口,不用裹一圈紗布吧。”

張雨亭溫柔的說到,“你調皮的緊,不給你裹紮實了,你一會兒就蹦掉了。好了,將衣服穿上吧。”

“可是衣服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