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蘇蘇不解,自己明明已經給了那對夫婦賠償金,還幫他們付了醫藥費,為什麼他們還要顛倒是非黑白,和媒體撒謊。

佟蘇蘇實在想不通,轉身離開賓館,朝著醫院走去。

走到病房門口,佟蘇蘇發現唐赫也在,卻不見工人的老婆。

唐赫看到門口的人,剛想打招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佟蘇蘇一眼,然後就轉移了視線。

“蘇蘇姑娘!你怎麼來了?”躺在病床上的工人有些心虛地問了一句。

“你看看這個吧。”佟蘇蘇抬腿進了病房,直接把口袋裡的報紙扔在了床上。

那工人裝模作樣的開啟了報紙,一臉無辜的看向佟蘇蘇。

“蘇蘇姑娘,怎麼會這樣?我,我們什麼也沒做啊?”工人話音剛落,便見他老婆給他送早飯來了。

看到病房裡的佟蘇蘇和唐赫,那婦人猜到他們的來意,轉身便要跑,卻被眼疾手快的唐赫攔住了。

“佟蘇蘇,我老公已經這樣了,你們還想幹什麼?”面對佟蘇蘇和唐赫不善的臉色,那婦人先發制人。

工人躺在病床上悄悄地給他老婆使了個眼神,微微舉起手中的報紙,向他老婆示意。

“我們可什麼都沒說,誰知道那報紙上為什麼會那麼寫!”那婦人振振有詞地說道。

“既然有報社刊登,那我們只要找到刊登這期報紙的報社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唐赫冷冷地說道。

“那你就去找報社唄,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兩口子又不會寫文章印報紙。”

“你要知道,任何一個報社都不會報道空口無憑的事情。他們肯定會保留一些原始材料,像談話錄音之類的。”唐赫看到婦人還很強硬的態度,提醒了一句。

“那,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我們又沒說什麼。”婦人有些心虛,說話支支吾吾的。

“如果這個報道不屬實,不僅報社會受到懲罰,造謠者也一定不會輕易被放過。輕者罰款教育,重者可能會關警局幾個月。”唐赫看到婦人緊張的神情,繼續說著其中的利害關係。

“我們不要被罰款也不要進牢房,這些都跟我們沒關係啊!只是昨天蘇蘇姑娘走了之後,又來了一個長髮女孩,她給我們一筆錢,讓我們照她說的錄個音,我們也不知道她把這個錄音給了報社啊!要是知道後果這麼嚴重,打死我們也不會做啊!”婦人慌了神,帶著哭腔說道。

“那你跟我一起去報社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佟蘇蘇拉著那婦人走出了病房,唐赫不放心她一個人去,連忙跟了上去。

“你好,我想找你們主編!”佟蘇蘇拉著婦人走進一家刊登報紙的報社,跟一個工作人員說明了來意。

那個工作人員看了他們一眼,說了句主編不在,就藉口去忙不再理會他們。

佟蘇蘇心中雖然疑惑,但是也沒多做糾纏,轉身離開去找下家報社。

可是一連幾個報社,佟蘇蘇都受到了相同的待遇。

“怎麼會這樣?”佟蘇蘇皺著眉頭,心中疑惑更深。

“肯定有人知道我們會找報社澄清,提前和他們打好了招呼,所以才會被這麼多家報社拒之門外。”唐赫在一旁冷靜地分析道。

佟蘇蘇抬頭看了看唐赫,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