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牧然話裡話外的意思明顯的很,那不就是告訴他,四個人都是他帶過來的,他也沒說什麼規矩,又怎麼好意思追究?

“強詞奪理。”

蕭巖盯著牧然,眼中滿是厲色。

他對楚雲飛再次拱手道:“楚長老,我那兩個師弟的慘狀您親眼所見,實非晚輩相逼,倘若不嚴懲,一是損我聖地威嚴,二…島主出關,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這話一出,楚雲飛還是頭疼。

蕭巖很是聰明。

移山道那個老怪的兩個孫子確實傷重,但也不至於悽慘至此。

明顯是蕭巖沒有讓他們第一時間恢復傷勢,為的就是將事態嚴重性擴大。

他也並沒有搬出移山道的老怪來威脅自己,只是挑明,若這時無法解決到滿意,移山道那老怪絕不會放過牧然四人。

“那你說,該如何。”

楚雲飛揮手,那七個執法殿強者解除了對牧然三人的合圍之勢。

“我移山道出名弟子,同這四個質子於生死戰臺一決生死,時候,不論結果如何,移山道不會再找他們麻煩。”

此事,是蕭巖早就盤算好的,也和那兩個師弟的父親,也就是他的師尊打過招呼。

這種場面之下,他當著楚雲飛的面兒將這話說出來,自然也就代表,且表明了移山道的意思。

“牧然,你意下如何,若你等不願冒險,本座保無人為難於你等。”

楚雲飛的目光落在牧然三人身上。

但見姬量玄笑而不語,只等著牧然的決定。

齊讓則是一臉戰意,此人天生戰骨,只要能逢酣暢淋漓的戰鬥,哪怕他死在戰鬥中,也會認為是死得其所。

倒是牧然嘴角依舊噙著溫潤的笑意:“既然這位兄臺說要戰,那便戰吧。”

“那好。”

楚雲飛的頭更疼了。

“三日之後,你等四個質子同移山道四名弟子一戰。”

“生死戰臺倒是不必,莫要在這等時候傷了性命,本座也說句公道話。”

楚雲飛看了一眼蕭巖,又看了一眼牧然,開口道:“若是質子勝,此事一筆勾銷,移山道不得再尋麻煩。”

“若移山道的弟子勝,你等四人要當著聖地諸多強者的面,為移山道賠禮道歉。”

“跪著叩首致歉。”

蕭巖冷笑。

幾乎和蕭巖同時開口的牧然:“若我等勝,移山道拿出一條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