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是被封印了許久,也不知神魂是何時被神魔璧的力量所改變。”

血涯面露深沉:“即便到了現在,因為神物並未完整,器靈便沒有全部的記憶和能力,待你之後將神魔璧補充完整,應當會有很好的解決方法。”

“尚缺極陽。”

牧然點頭,極陰已經有了,而且他神魂之中,在神魔璧的反哺之下,同樣生出了極陰之靈,只是他並未搞清楚怎麼動用。

而極陽…他早就託牧非尋其下落,卻是一無所獲。

“沒有那麼簡單。”

血涯看了一眼已經喝的懵逼趴在桌子上的姬量玄等人,和依舊不停再吃東西,和自飲自酌的鐘神秀。

這群人啊…古魔界帝星帝宮,他們完全不熟悉,卻能放下所有的戒備。

這在道途之上,難道不是奢侈的嗎?奢侈到曾經的血涯都不曾感受過,哪怕半分。

不得不說,小牧真是好造化,他尋到了真正能一直陪在他身邊,走過所有風景的人。

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吧?

這些人,也是能一直站在自己身旁的吧?

他輕輕抿了一口烈酒,血瞳迷離:“先前想的五行極致湊齊,便能補全神魔璧,如今又多了極陰,極陽。

說不準後面還有呢?總之,任重而道遠。”

“無妨,一定會有的。”

牧然舉杯,和血涯碰了一杯。

“對了牧小子,所謂帝域還要一些時間才會開啟,你之後有什麼打算?”

“既然接手了北境,就要讓北境過的好一些,獨成一界,可以安安心心的修煉,生存。

總不至於永遠被人當成窮兇極惡的放逐者吧,晚輩想的是將北境的天道之靈補全,讓其重新煥發生機,也算是我等的班底。”

“對了,前輩之後有何打算?”

說著,牧然看著血涯。

從踏入道途以來,血涯不曾離開他半步。

“本帝啊。”

聞言,血涯那對魔瞳之中露出一抹迷茫:“本帝已經奪回了自己的一切,卻又感覺並沒有多大的意思。

那逆徒是智魔,他若一心要躲,恐難找到。但帝域機緣他不會放過,待清理門戶之後,本帝便安心突破真靈。”

說著,血涯瞥了牧然一眼:“你小子不是還想將本帝捆在身邊兒吧?”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