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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恨!明明告訴他們不要來了!”棒梗現在談不上累到脫相,但完全沒了在家享受賈張氏寵愛時的稚嫩和悠閒。

他已經完全陷入了不見家人和偶爾想念家人的怪圈中。

至於他目中無人的脾氣,在監工和一眾工友的打磨下,完全收斂了起來。

而在寒風中等棒梗等到快要睡著的秦淮茹,最後也只能在天色漸漸暗下的時候,終於認清楚自己又一次被人耍了。

她滿腹委屈,無處訴說。

但天色已晚,她繼續苦等也是無用。

不得已之下,秦淮茹只能兩手空空地回了家裡。

賈張氏在家餓了一天,對於秦淮茹的回來,壓根還是拿不出一點好臉色。

“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靠兒子養著很光榮啊!家裡都快沒吃的了!我前兩的,給小當和槐花看的人家,你考慮得怎麼樣了?”賈張氏嘟囔一聲,坐在桌子邊,對秦淮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又說起一件新鮮事。

給小當和槐花找婆家?

這可從來沒聽說過呢!

起碼在近十年內,不該被賈家提上議程的事情,現在就被賈張氏明目張膽地擺在飯桌上,跟秦淮茹商量。

嘴上說的商量,其實賈張氏已經打定主意,要把兩個孫女趕緊嫁出去,換些彩禮什麼的回來。

畢竟,院裡有接二連三結婚的影響在,賈張氏早就盯上不菲的彩禮。

她是沒想到,連二大爺家都能輕輕鬆鬆為二兒子劉光福拿出一千塊。

那說明,二大爺家的家底肯定不止一千兩千元。

這千元戶,放在以前,賈張氏連想都不敢想,現在卻就在身邊觸手可及的地方。

別人眼饞一下倒也罷了,賈張氏又豈會善罷甘休!

“媽,小當跟槐花還都這麼小呢,咱們又不是農村人,這麼著急把孩子嫁出去,不合適吧?”秦淮茹一天下來,心力交瘁,現在還要應付賈張氏的逼問,登時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接下來的日子還要過下去,秦淮茹也不能違抗賈張氏。

她在賈張氏的腳受傷那段時間,起碼還有一家主母的樣子。

現在棒梗每個月託人帶回來的錢,可以補貼家用,賈張氏就整個膨脹起來。

賈張氏連秦淮茹的工資都看不上了,說每個月只花棒梗的錢。

如果真是如她所說這樣就好了。

秦淮茹該上交的,一分不少。

等於是,秦淮茹的錢是賈張氏的,棒梗的錢也是賈張氏的。

秦淮茹能支配的部分,當真是少的可憐。

長此以往,她連小當和槐花的婚姻大事,都快做不了主了。

尤其是這次,賈張氏的意志格外堅定,一定要秦淮茹挑彩禮給的高的人家給小當和槐花定下來。

這倆女娃娃都是秦淮茹的心頭寶。

她怎麼捨得兩個孩子還沒在自己身邊享受夠母親的愛,就到別人家裡當牛做馬。

秦淮茹自己就是用勤勞換來的城市戶口,最是清楚早早嫁人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