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三大爺,怎麼什麼東西都有您的份兒啊!這是柱子先跟我說得,你湊什麼熱鬧?”秦淮茹一聽三大爺插話,登時就不樂意了。

“那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你家你去軋鋼廠做工,你婆婆在家照看孩子們,柱子說的這份工作,誰去做?你家不像我家,都是孩子,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活動起來的!”三大爺不跟秦淮茹爭吵,只說事實。

也是,秦淮茹家都是老弱,三大爺雖然年紀稍微大點,起碼是個成年人。

“只要我得到這機會,哪怕兩班倒呢,總能讓生活條件好點的!”秦淮茹還是不放棄。

她生怕三大爺搶了何雨柱所說的機會,不惜放下豪言。

“兩邊倒的話,你可能哪邊都得不到。”二大爺又在一旁湊熱鬧不嫌事兒大了。

他不可能跟秦淮茹說,這個月他就盯死她了。

凡是吳奎交代的,二大爺現在是奉為圭臬。

“那就不勞您操心了!柱子,咱們可說定了,你這個機會,一定給姐留著!”秦淮茹絲毫不覺得這是個套,拼了命地要往裡頭鑽。

她說完,就興沖沖地回到家裡,跟賈張氏報告這麼個好訊息。

“傻柱說得?他自己不都自身難保呢嗎,要是真有什麼賺錢的機會,他自己早就去了!還輪得到咱們?再說,你扒拉來這麼個機會,咱家誰去啊?我可不去。”賈張氏到底還是塊老薑,聽出不對勁來。

不過,她最先撇清的,卻是絕對不會出去勞動。

“媽,咱家都什麼情況了。孩子們在家有鄰里照顧,咱們兩個去賺點錢,讓棒梗的病早點好起來,不好嗎?”別看秦淮茹在外人面前吹噓得自己多勤勞,她心裡早就想好,要是拿到何雨柱口中的賺錢機會,絕對是要讓賈張氏出去賺錢。

孩子們越來越大了,開銷更是跟無底洞一樣,稍不留神,全家都跟著受苦。

反正賈張氏在家裡也是閒得很,還不如去賺點錢呢!

秦淮茹拿棒梗的病情催促賈張氏,讓她無法安心在家閒著。

被秦淮茹這麼一問,賈張氏也有些心動了。

也是,全靠秦淮茹那點工資,他們五口吃都吃不飽。

“你都沒問清楚,這活兒累不累人呢!太累的活兒,我也不可能幹的。你看我成天吃的藥還少嗎,現在居然要為這幾個小崽子,出去拋頭露面的賺錢,丟人不丟人!”賈張氏又有點猶豫。

她都清閒了大半輩子了。

現在出去勞動,指不定街坊鄰居們怎麼笑話她呢!

賈張氏可聽不得這個。

而且,要是遇到個賣苦力的髒活累活,賈張氏能直接發瘋。

“這個嘛,我的確還沒問清楚。可是既然能來錢,先苦後甜嘛!再說,要是您先把名額給佔住,別人就算想去,也去不成了!我可跟您說,三大爺也盯著呢!他之前還是老師呢,現在不照樣分文收入沒有。您要是賺了錢,咱家不就更有底氣了嗎!”秦淮茹一聽賈張氏動搖了,趕緊加大勸說的力度。

“閻老三……哼,他想也別想,這名額,絕對是咱們的了!說起來,讓你去拿剩飯,你怎麼空著手回來的?”賈張氏冷哼一聲,勝負心也被秦淮茹激起來了。

她這才想起來,原本讓秦淮茹去找三大爺,是為了飯的事情。

沒了飯,他們晚上吃什麼?

“三大爺來婚宴上幫忙之前,都跟一大爺商量好了,剩飯全都歸人家。在場那麼多人,都偏袒三大爺,我是一點辦法沒有。”秦淮茹撇撇嘴,故作為難地把院裡的人都編排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