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荒海前的那一刻,雲清讓情急之下,也許就將這從來沒有關注過的意識,已經拋棄的意識,留在了六界。

而他去了荒海。

如果是這樣,就可以解釋通了。

想到這裡,夏青蘿緩緩的挺直了腰身,淡淡的看著眼前徐徐走來的男子。

她應該稱呼他為什麼呢?

雲清讓?

雲止帝尊?

或者是新天道?

還是稱呼他為天道雲止吧。

否則,自己肯定會神經錯『亂』的。

夏青蘿忍著心裡的不舒服,抬眼去看那個冷漠至極的天道雲止。

心裡想,那個時候的雲清讓真的是討厭極了。

等她回去看她怎麼收拾雲清讓。

這雖然是舊賬,但是也要和他算一算。

雖然夏青蘿覺得自己其實是無理取鬧。

但是看到眼前的人,看到這個對自己冷漠如冰的男人,她的心裡怎麼可能舒服?

而這個時候,天道雲止已經走到了夏青蘿的面前。

在距離她五步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雙手負在身後,身姿挺拔如玉,如畫的眉目滿是冰寒。

如果不是他還喘著氣兒,夏青蘿會以為他就是白玉雕成的人。

當然了,頭髮是烏黑的,嘴唇也泛著緋紅。

不得不說這個冷冷清清的,有一些禁慾系的天道雲止還挺吸引人的。

夏青蘿紅唇緊抿,也定定的凝眸看向天道雲止。

他不動聲『色』。

她自然也知道什麼叫不動聲『色』。

於是兩個人就在這廣場之上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