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夏青蘿覺得自己的心頭血,竟然在天道雲止的心臟裡,總是感覺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意味。

而這件事情雲清讓並不知道。

這個時候的夏青蘿想,如果雲清讓知道了,會不會衝到這天極之處,然後抓住這個天道雲止,兩個人大打一場?

沒準雲清讓會將他的心都給掏出來。

然後將那一滴心頭血給取出來。

是啊雲清讓怎麼能允許她的心頭血在另一個人身上?

儘管這個人其實就是他自己的一抹神識化成的。

但是他們兩個人其實早就清楚。

這種說法,其實有些自欺欺人。

就比如說現在的木葉和玄風。

雲清讓可能會將這兩個人當做夏青蘿嗎?

不會,絕對不會的1

他會將這兩個人和夏青蘿分的清清楚楚的。

這個世界上,那個和他心意相同的女子是夏青蘿,而其他的和他一點也沒有關係。

此時的夏青蘿也是這樣想的。

她不在去費盡心思想這件事,放在心口的手,緩緩的拿下來,整理了一下衣裙,就朝著湖邊走去。

如今她不可能馬上就離開這裡,那麼讓自己放鬆,生活的舒適一些,也是目前需要做的。

那個天道雲止依然坐在瓊樓之上。

依然慵懶的斜倚在雲朵上的天道雲止低垂的眉目,如傾城畫卷一般。

他依然在自己和自己下著棋。

他的神『色』清冷如高山的清雪,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塊冰雕成的。

只不過這塊冰雕成的人,沒有了從前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