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拍了拍雙手,將灶門炭治郎拉到了自己身後,臉帶微笑,眼神略有不屑地掃過了這幫鬼殺隊的柱。

“小小年紀就出來殺鬼,你們的長輩知道麼?”青木笑著說道。

哪怕青木再怎麼自詡對待萬物都平等,可在面對這群大部分不超過二十歲的小屁孩的時候,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把自己擺到更高的位置上。

青木不說這句話還好,他一說,便看見這群被他稱為‘小屁孩’的柱們,一個個渾身顫抖,眼冒兇光,恨不得生食其肉。

“前輩!”灶門炭治郎感覺到場面有些不對勁,便扯了扯青木的衣角,小聲喊道。

青木看了一眼灶門炭治郎,對著這群柱們,冷笑一聲,說道:“這次看在炭治郎的份上,放你們一馬,呵……你們繼續吧!”

青木說完,便直接走到了產屋敷耀哉所跪坐著的地方的旁邊躺了下來,隨性至極。

產屋敷耀哉也不惱火,他總是一臉笑意,那雙盲了的雙眼也讓青木覺得有些不好受。

“咳咳……”產屋敷耀哉咳嗽兩聲,立刻將這群柱的目光吸引了過來,他也不在乎旁邊多一位人類,便直接說道。“各位孩子們,讓我們接著討論下去吧。”

宇髓天元的整個穿著都異常的華麗,他抬起手指著青木,說道:“包庇鬼的人,都應當當做鬼奸來處理!我華麗的想讓這個男人帶著炭治郎滾出去!讓炭治郎除名於鬼殺隊!帶著鬼的鬼殺隊成員也實在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真是好笑!”青木雙手枕著自己的腦袋,眼睛看著淡藍色的天空,微笑著說道。“帶著鬼的鬼殺隊成員讓人難以接受?炭治郎!”

青木喊了一聲灶門炭治郎,灶門炭治郎立刻走到了青木面前,低頭回道:“前輩!”

“你告訴他們,你帶著的鬼傷不傷人?”青木語氣淡漠,只覺得和這群二十歲未到的少年說話,有些煩躁。

“前輩!禰豆子是不會傷人的!”灶門炭治郎激動地說道,右手因為緊握住而微微顫抖。

“聽見了嗎?”青木冷笑著看著宇髓天元。“既然不傷人,你又有什麼資格去剝奪別人的生命?誰還不是父母手中的小寶貝?”

“無法信任!無法信任!”伊黑小芭內藏在繃帶下的嘴巴說道。“千年來,鬼到處傷人,這種情況根本讓我們無法信任他!”說著,他一指灶門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臉色有些發白,在被這麼多人的指點下,她也有些憤怒。

產屋敷耀哉用耳朵聽著這一切,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臉上總是浮現出若隱若現的笑意,也不插嘴打斷這一場有些意思的辯論。

“從來如此,便對麼?”青木有些好笑的說道,他起身坐在地上,看著伊黑小芭內。

產屋敷耀哉聽了這段話,面容有些驚異,他的確沒想到這個闖入柱合會議的男人,居然能說出這種話,而這也是他所想改變的。

“將鬼殺滅才是鬼殺隊!我希望您能處罰灶門炭治郎!”不死川實彌對著產屋敷耀哉說道,臉上亦浮現出濃厚的殺意,他並沒有理會青木,而是直接對著自己的主公大人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產屋敷耀哉沉默了一會兒,才微笑著開口說道:“把信拿出來。”

然後他的女兒從和服中,緩緩地將一張白色的紙張取出,展開,說道:“這封信是身為原柱的鱗瀧左近次大人寄來的,我來朗讀其部分內容……”

【還請允許炭治郎和身為鬼的妹妹在一起,禰豆子依靠著堅強的精神力,還保持著作為人的理性,她就算處於飢餓狀態也沒有吃人,就那樣度過了兩年以上的歲月。雖然是令人難以相信的情況,但這是確鑿的事實,如果禰豆子襲擊了他人的話,灶門炭治郎以及鱗瀧左近次、富岡義勇,將切腹謝罪!】

“好!”青木大笑著拍手,他可不希望這麼好的一個少年就葬身在自己同伴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