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容淺月帶著夏侯淩往皇宮去,因著夏侯瑾此次是以侍衛的身份來的,倒是沒有進宮。

“恭迎楚王殿下,夏淩公主!”

容淺月走進大殿裡,夏侯擎天高高坐在龍椅,看著走進來的臉上帶著面具的容淺月,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楚雲天見過北辰皇帝陛下!”容淺月淡淡地行了個禮。

“免禮!”夏侯擎天笑了笑,“王爺,公主一路辛苦,請坐。”

等到兩人坐下來,不一會絲竹聲便緩緩響起,輕歌曼舞,一片祥和。

容淺月對著一旁坐著的夏侯淩問道:“感覺如何?”

“你說呢?”夏侯淩咬牙切齒地說道。

容淺月笑了一聲,道:“我看了看今日你那些兄弟們可是都來了,就連那些個王公大臣的兒子也到了不少,看來你爹是鐵了心要把你留在北辰。”

夏侯淩臉色更黑了,只是如今帶著面紗倒也看不出來。

夏侯灝站了起來對著楚雲天道:“本太子敬王爺一杯,王爺大名如雷貫耳,本王著實佩服!”

“好說!好說!”容淺月站都沒有站起來,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夏侯灝對於容淺月的無禮倒也沒有說什麼,然後看向一旁的夏侯淩笑著道:“從剛才到現在公主似乎並未用餐,可是哪裡不合口味?”

夏侯淩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

容淺月笑著道:“小妹一路舟車勞頓尚未緩過神來,還望太子殿下勿要怪罪!”

“哪裡,是本宮考慮不周。”夏侯灝臉上保持著微笑坐了下來。

夏侯擎天若有所思,看向容淺月二人笑著道:“公主身體不適,為何不傳太醫?可是驛館的人招待不周?”

容淺月笑著道:“陛下多慮了,不過是些小毛病,無妨。”

夏侯擎天點點頭,笑著道:“今日朕這些不成器的兒子都到了,不知公主可有心儀人選?”

夏侯淩深吸一口氣,道:“任憑兄長做主!”

容淺月笑著道:“兩國聯姻不是小事,我這妹妹雖是義妹可是在我心中卻是與親妹妹無二,我自然希望她能夠幸福,諸位皇子皆是一表人才,我兄妹二人剛來北辰對諸位皇子都不太熟悉,所以,楚雲天鬥膽還想請北辰皇帝陛下與諸位皇子接觸過後再來詢問。”

“好好好!”夏侯擎天笑著應了下來,“那今日大家就開懷暢飲!”

夏侯淳坐在夏侯灝旁邊,聽到這冷笑一聲,道:“好大的口氣,他楚雲天這意思是讓那什麼公主在我們這隨便挑嗎?他當我們這些皇子都是什麼了?”

“老十,慎言!”夏侯灝道。

“七哥,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他憑什麼啊?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赤平!”夏侯淳道。

夏侯灝嘆了口氣道:“憑他是楚雲天!老十,今日不同往日,你若不想娶那公主,這幾日便不要去招惹他們知道嗎?”

“好好好!那公主看著五大三粗的,雖然帶著面紗想必也好看不到哪裡去,說不定就是太醜了所有才帶著面紗,真不知道,咱們這群兄弟誰倒黴娶了她!”夏侯淳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說著。

夏侯灝看著容淺月,又看了看在場的其他兄弟,心中有著一番思量。

“明天開始,你自己注意點啊!”容淺月似乎想到什麼,笑著對一旁的夏侯淩叮囑道。

“什麼?”夏侯淩不解。

“沒什麼,明天你就知道了!”容淺月笑著道。

宴會過後,容淺月便帶著夏侯淩回到了驛館,夏侯瑾正在院子裡和楚白說著什麼,看到兩人回來,走了過來,問道:“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