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月和眾人打了一聲招呼,便和楚白走進屋裡。

楚白吩咐人倒了幾杯水,便問道:“主子,今日怎麼來了?”

容淺月指了指秋月白說:“讓月白告訴你!”

秋月白將事情大致說了下,道:“所以,我們便過來商量一下。”

楚白看著容淺月道:“主子是想將婉妃娘娘手裡的令牌拿過來?”

“不管,我們能不能拿過來,反正這東西不能交給秦景玉。”容淺月道。

“王爺!外面有人來訪!”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通報。

楚白眉頭一皺,“怎麼會有人來這裡?”

“別擔心!”秋月白道,“應該是瑾王殿下來了。”

“瑾王?”楚白明白了些什麼,看向容淺月,“主子和夏侯瑾有聯系?”

秋月白見此,倒是一愣,也看向容淺月,道:“你沒說?”

容淺月扶額,點了點頭,艾瑪,身份太多,關繫有些亂!

“別管這些了,先讓人進來吧!”容淺月道。

秋月白起身,道:“我去看看是不是瑾王殿下。”

秋月白走後,楚白看向容淺月,道:“主子是想借瑾王之手還是……”

“這事以後再談,我自有分寸。”容淺月眼中閃過一抹深思。

楚白見此,便不再多說什麼。

不一會,秋月白領著夏侯瑾走了進來,身後是亦步亦趨的段雲。楚白又讓人上了杯茶。

容淺月看著夏侯瑾,倒是不客氣,直接道:“我想和你借一些人。”

“借人?”夏侯瑾眉頭微微一挑,“出什麼事了?”

“秦景玉找到了婉妃。”容淺月道,“今晚,他怕是就要離開北辰。”

“找到了?在哪?”

“西山靜夜寺。”

“靜夜寺?”夏侯瑾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怎麼在那?婉妃到底是誰?”

“怎麼了嗎?”容淺月見他這樣,只好說道:“我也不是清楚。秦景玉並不是很願意提起婉妃,我所知道也很少,不過,似乎婉妃與北辰皇室有所牽連,不過倒也是可以理解,一般人家也不會知道西玄暗衛軍這事。”

“靜夜寺唯一和皇室有牽連的只有一人。”夏侯瑾看著她道。

“誰?”

“安樂長公主。”

回答容淺月的並不是夏侯瑾而是秋月白。

安樂長公主?容淺月想了想好像沒什麼印象啊!

秋月白解釋道:“安樂長公主是夏侯擎天的妹妹,穆太妃之女,二十年前出了些事情,悄無聲息的被太後安排在了靜夜寺,終身不得離開靜夜寺。如今皇室裡怕是很少有人記得這位公主了。”

“太後?”容淺月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發生什麼事情了?”

秋月白看向夏侯瑾,輕咳兩聲。

容淺月奇怪的看了眼夏侯瑾道:“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也不是!”夏侯瑾對著她搖了搖頭,“不過這算是皇家的一些醜聞。”

容淺月一臉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