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溫知言瞳孔顫抖,瞪大眼睛看著溫如初。

等溫念軟趕過來,便看見溫知言被幾個嬤嬤按在地上,一個宮人拿著棍棒狠狠打在她身上。

“唔唔......”

溫知言說不出話,猩紅的眼眸瞪著溫如初,眼底恨意滔天。

溫如初臉色淡定,嘴角含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秋白走到溫念軟身邊,對她低聲道:“娘娘,奴婢剛打聽到,文王妃肚子裡的孩子沒了。”

溫念軟眼神驟眯。

溫若初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為了除去溫知言,不惜用肚子裡的孩子做代價。

看來溫知言對溫若初來說,已經是不得不除掉的存在了。

打了十下板子左右,溫知言身下流出一灘血跡,她也不再叫喊,慘白著臉昏厥過去。

溫念軟眸色微凝,轉眸看向絲毫沒有動容的蕭維封,故作哀嘆一聲:“文王殿下,就算是六妹妹有錯,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懲罰她啊,她都懷有身孕了,怎能承受住板子。”

“什麼?!”

蕭維封瞳孔一震,溫知言身下那灘血跡刺激了他的雙眼,忙喊住打板的宮人:“住手,快住手!太醫呢,快來給溫姨娘看看!”

周圍宮人不明所以,溫如初若無其事的站在一旁也不插話,因為她知道溫知言肚子裡的孩子差不多已經沒了。

太醫忙不迭上前給溫知言把脈,隨即雙腿一軟,跪地顫抖道:“殿、殿下,溫姨娘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但現在......孩子沒了......”

蕭維封眼前一黑,蒙了好久。

一會兒時間失去兩個孩子,對他的打擊有點大。

太后也有些驚愣,質問太醫:“你說什麼?溫姨娘已經懷有身孕了?”

“是的,微臣不敢期滿太后,溫姨娘確實已有兩個月的身孕,只不過孩子現在已經沒了。”

太醫回答的戰戰兢兢,後背一身冷汗。

也不知道這文王府造了什麼孽,一天失去兩個孩子。

太后臉色沉了下來,盯著溫知言身下那灘血跡看了片刻,煩心的擺擺手:“把溫知言帶下去吧,逐出王府,日後不再是王府的姨娘。”

雖然溫知言也沒了孩子,但在太后心裡,她一點也不值得同情,她的孩子也比不上溫若初肚子裡的金貴,沒了就沒了,反正溫知言也是個上不了檯面的,生下的孩子也是庶子,哪有嫡子尊貴。

溫知言半死不活的被拖下去,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的命了。

就算活下去,被逐出文王府後,她怕是也不能會侯府了,若是回去,李畫春那狠毒模樣,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不可否認,溫知言是有些心機和小手段,但還是太嫩了,太過鋒芒畢露不知收斂,逼的溫若初不得不除掉她。

溫若初拿肚子裡的一條命來換溫知言的兩條命,倒是心狠。

溫念軟轉身離開時,溫如初對她輕輕含笑,依舊是那副溫婉和善的模樣。

這個五妹妹啊,心思更重,手段更狠。

怕是溫若初這一齣戲,少不了她的出謀劃策。

......

晚上。

秋白從殿外回來,給溫念軟說著打探來的訊息:“娘娘,文王妃在朝陽宮休息了一下午,方才剛跟著文王回去了,但是五小姐還在朝陽宮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