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姬顯然知道其中的道理,她嗤笑一聲:“有意思,霸王花居然打這種擦邊球。”

但語氣顯然是不屑的。

賽車比速度比剎車比技術比與領航員的配合,比一個賽車手的膽量氣魄,當然也比尖端技術的革新,除了風馳電掣的快感,自然也有一種對科技美學的崇拜。

但科技應該是造福於人類的,不然就不是美學而是悲劇了。

像這種造成更高死亡率的裝置,也違反了完全原則和行業一直以來倡導的社會責任,自然該是被譴責的。

作為正統的賽車世家出身的賽車手,蓓姬自然是唾棄這種行為的。

“段安歌這個人,果然是沒一樣能讓人看得起的。”

歲煙雖然沒聽說過爆裂,但不妨礙她發現其中蹊蹺。

桑溪的聲音裡少見地沒了以往的懶散:“居然用爆裂,三流就是三流。”

自然也很擔心歲煙的情況,因為一旦爆炸,歲煙處在三輛車其間太過於危險。

祁詩悅的聲音很急,“煙煙,你離他們遠點,實在不行棄賽吧。”

她用最簡單的話跟歲煙科普了一下爆裂是什麼東西。

歲煙“嗯”了一聲,卻開始提速,“我有數,你先走。”

5號已經把傑拉爾和段安歌甩在了後面直逼祁詩悅而去,祁詩悅聽出了歲煙語氣裡的認真,不知道為何有一種不怒自威,讓她下意識地聽從。

她也嚴肅了起來,“桑溪。”

作為合作多年的搭檔,桑溪瞬間明白祁詩悅的意思,“好,我開始報了。”

他們要開始嘗試歲煙之前說過的方法了。

祁詩悅的再一次提檔,讓5號有些心態不穩,用上爆裂都超不過,這就是他和職業選手的差距麼?真的就差這麼多?

段安歌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但就算他質問,段安歌此時也沒有功夫搭理他了。

火藍色的車就像幽靈一樣一直纏著他纏得特別緊,而且因為他對爆裂的駕馭不熟練,沒有敢全力施展,可按照他的估計,這個速度足夠甩掉火藍車了。

在z型車道那裡沒有牽制住祁詩悅,他們已經喪失一次機會了。

但現在,事情似乎超乎了他的預料,他真的要拿命去賭這一次嗎?

一旦猶豫,便會體現在車速上,歲煙的嘴角勾起一抹無聲的笑,等的就是這一刻。

像段安歌這種人,有一個非常顯而易見的特徵,那就是惜命。

惜命,既是優點又是缺點,也意味著,他豁不出去,總會想著還有機會從長計議。

“啊——!!!”

看臺上傳來一聲又一聲的驚呼,連解說員都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聲音。

就在經過整個賽道唯一的一段土路時,只見水藍車瞬間提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穿破傑拉爾和段安歌的佈防,在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時候絕塵而去,只留下一陣陣灰塵,讓鏡頭都沒法清晰的拍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然後——

在鏡頭稍有清晰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只見水藍車不知何時來了個360度迴旋,直接調轉車頭逆行衝著傑拉爾和段安歌的車對著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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