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事情,明早五點前才能更新完。各位爸爸們體諒一下,一天六千不容易,現在正在熬夜趕製。)

“嘖嘖嘖!井字元,果然妙不可言!”葉凡站在西城牆的一角舉目望著大街上那團跌落在水裡的碎肉,那人已經被寧缺的井字元切割成了數塊生肉,生機已決,便是死的不能再透了。

葉凡的身邊站著的正是那個裝x不成反被按住的洛無憂,白淨的臉上再也無今早的的傲氣,反而顯得有幾分卑微。

細皮嫩肉的洛無雙站在葉凡的身側,同樣也看到了那個被井字元切割碎了的人。街道的水窪被染成了紅色,驚恐的行人四散而逃,那股濃重的血腥味順著北風飄到了西城牆。

那大街本就是離西城牆十分的近,幾乎不要半柱香的時間羽林軍就能從城牆處集結完畢再趕赴現場。所以寧缺只有半柱香的時間撤離,並且還得撤離的足夠迅速,不能被羽林軍看到自己的樣子。

洛無憂看著正在撤離的寧缺說道,“當街行兇?聽說大唐最講律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葉凡掃了他一眼笑了,說道。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主角光環?”

洛無憂的眉頭皺起來了,不解道。

“不知.....”

“主角光環就是天選之子,無論他做了什麼事情都能被原諒,無論什麼樣的麻煩都能以一種近乎荒誕的方法解決。”

洛無憂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腦海中又多了些奇奇怪怪的知識。

“你是說,他是天選之子?”

“對!”

“可是,少主,這人看上去好弱,一點也不像天選之子。”

由於上午的震懾效果,洛無憂被迫和葉凡達成了暫時性的僱傭關係,所以乾脆和洛無雙一樣直接叫少主來的乾脆。

雨街上的寧缺一身黑衣的在奔跑,輕盈的步伐踏過一個個水窪,腳下皂靴砰的一聲重重踩進水窪之中。水窪中的水被擊飛重重揚起,但是寧缺的身法更快,濺起的水還沒還得及觸控道葉凡的褲腳,葉凡就已經抽回了那隻腳繼續重重的踏向下一個水窪。

寧缺一腳一腳重重的踏水而行,猶如打水漂游戲中被扔出去的那一片瓦片一般,沾水便離身,蜻蜓點水般撤離了長街。

葉凡一臉享受的看著雨中的這一幕,不由的讚歎道。

“高手,這是高手!教科書式犯罪,堪稱經典......”

“你問我為什麼他這麼弱?”

“嗯。”

葉凡轉身,重重的拍在洛無憂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不能用常規手段去看待天選之子,你認為他境界低,那只是他隱藏的一層偽裝,你見過可以和知命打架的洞玄嗎?”

“以後你就明白了,越級打架才是精髓。”

洛無憂懵懵懂懂的望著葉凡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心裡默默給寧缺掛上了一個白痴的名號。同時洛無憂將臉別了過去,表示不想聽這番言論。

葉凡見狀,不屑的撇了撇嘴。

“真不識趣......”

寧缺走了,自然也就沒什麼好戲看了。羽林軍匆匆趕到了現場,開始保護散開保護現場,雖是大雨,街上的人並不少,羽林軍要調查詢出兇手的外貌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這場好戲已經沒有什麼看頭了,葉凡也沒有理由繼續呆在西城牆頭,這畢竟還是羽林軍的地盤。

葉凡左右看看,厚重的雨幕遮住了西城門的簷角,破舊的吞金蟾蜍石像像是耷拉著眼忍受著風吹雨蝕。

長安已經盡力了百年,早已從一座稚嫩的朝都成長為一座閱盡鉛華的古都。繁華被一場雨洗淨,露出了滄桑的眉角。

“果然還是那座長安,終究還是放不下。”葉凡輕聲喃喃自語道。他記得遙遠的記憶中自己曾經從歷史小說中恍然回過神,書中那自由的時空使他心生嚮往。

“假如我穿越了到了長安,我一定要取一百個老婆,二百個小妾,天天翻牌子。”

曾經的孩子氣話已經煙消雲散,留下的還是那份對長安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