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能被當下弟子卻不牽扯其中就該偷笑了。對了笑話,其實我剛剛還真心網那個正一教長老朝你攻過來,要是那樣的話我一定想盡辦法讓你受個看起來很嚴重的傷。”

我見浪哥居然起了這個心思,不解的問道:“浪哥你這是因為啥啊?”

“你也該看出來這回日本派出來的應該是最頂級的高手,而且他們手持的法寶威力也不俗。剛剛要是那個正一教的長老把你打傷,你不但有了不參加這次鬥法而且還能把水攪的更渾。”

“我到是覺得即使我被打傷該上臺也還是必須上臺的,你覺得那些日本人付出了這麼多東西能輕易的放過我?”

“這到是不能,不過最起碼讓他們以為你收了傷對你起些輕視之心啊。”

我見浪哥這麼說嘆氣道:“既然你剛剛都說了那個正一教長老看似魯莽其實卻不傻,那他怎麼會在我說了一致對外的話後還攻擊我呢?”

和浪哥這麼一聊我反而覺得有些累了,獨自回到了房間給符筆補充了些真元後就開始悶頭睡覺。

等我第二天起來後,發現浪哥和修賢姐他們已經拿出了一套灰色長袍等著我呢。

“我今天還得穿這個?”

“必須的啊!咱們既然要贏就要全方面壓制他們,別看著長袍顏色素了點,但卻是完全按照北馬的規矩來的。以後你要是遇到鄭重場合就這麼穿。”

我聽到這話又看了看那身袍子,感覺就和清朝那些滿洲貴族穿的大馬褂似的。

浪哥見狀道:“笑話,一會抽簽的時候你可要大氣點,千萬不要給我們丟人啊!”

“我要比幾場啊?”

“總共應該是4場,不過我們怕是你的這四個對手會全是日本人。”

“這抽簽水分得多大啊,總共參加南北比試的名額就各五個,南茅那邊一下日本人就佔了4個,更湊巧的就是接下來的迴圈賽的對手還都是我?難道他們就不怕這麼做直接讓過來觀禮的人吧這茅山給拆了麼?”

“他們這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吧,你看著吧不管結果怎麼樣這回茅山都是要低落谷底了。”

我到是沒有再在這件事上和浪哥多說什麼,直接穿戴好之後就來到了茅山準備好的鬥法臺上。

可是我完全沒有想到這會回來如此多的人,畢竟我也不是沒有和人鬥法過,但這看上去就見不到頭的人群我還是突然生出了些許壓力。

“浪哥這來觀禮的人還真的是多啊!”

“哼,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就都來了唄。不過你一會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要是敵不過的話就用法寶護著別覺得丟面子。“

“對了浪哥,我一會比試的時候能不能用咱們堂子的仙家啊?”

“當然能了,難道你能讓日本陰陽師不用式神?對了昨天我菜想起來,式神聽起來挺高大上的其實說白了就是一些怨魂和妖怪,你直接用雷訣攻擊就行!”

見浪哥這絮絮叨叨的樣子我瞬間心中一暖,畢竟只有真的關系你的人才能對你這個樣子。

雖然我一直把浪哥當哥們其實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浪哥就和我半個師父一樣,我很多本事和做人的道理都是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