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涵明明確確拒絕了程遠哲,她寧願自己一個人待著,都不要答應程遠哲。

何況,她應允過傅夜寒,她會乖乖待在原地不動,等著他的到來。

但程遠哲卻是一個勁地想讓蘇詩涵和他一起走:“別逞強,你說,你是有人要接你的,可都這麼晚了,我卻為何還沒見到人來接你呢?”

“你剛剛的說的,都不過是推脫之詞,這我都懂,要讓你上我的車,你會有你自己的擔心,有你自己的顧慮,這是人之常情,但是,你用不著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碰你。”

程遠哲耐下性子好言好語道,數年混跡在女人堆裡,要如何攻破一個女人的心防,程遠哲有自己的招數。

衡之利弊,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這是他最常用的路數。

程遠哲準備先將蘇詩涵忽悠上車,循循善誘,徐徐圖之,讓蘇詩涵完完整整地成為自己的女人。

這事,他志在必得。

假若蘇詩涵不配合,再不濟,程遠哲就打算用強的。

事情一打定,程遠哲看著蘇詩涵目光裡的深意儘量壓制住,卻似乎越來越無法隱藏。

要是一個單純不知世事險惡的小女孩指不定就會被程遠哲這一套說辭打動,當即信了他跟他上車。

然而,蘇詩涵瞭解程遠哲的為人,也看出程遠哲不純的動機,她自然是不會傻傻地跟他走。

“程經理,你要做什麼,都隨你,但我的事,你還是別管了!”她用不著他幫忙,用不著他假好心,蘇詩涵聲音冷了下來,語氣不算太好。

“不管怎麼說,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待在這兒,我不放心。”不達目的,程遠哲自是沒有善罷甘休,既是他看上了的人,那麼,他就一定要得到。

雙方僵持,一步也不相讓。

這彷彿是一場拉鋸戰,一人扯著繩子的一端,雙方都使上了力氣將繩子拉往自己的方向,沒人妥協,也沒人肯服輸。

在這一方茫茫夜色裡,站在蘇詩涵面前的程遠哲還說了好一些話,神情還算好,不顯不耐。

他好話歹說,幾經勸道,可蘇詩涵卻像是沒聽到一樣,不再搭理他。

蘇詩涵冷眼看著嘴上說個不停的程遠哲,不再回應,不再理會,她把話都說清楚了,可程遠哲仍舊自說自話,還一個勁地想讓她上車。

但偏偏,她是不會上車的。

程遠哲既是願意說話,那就讓他說好了,都與她不相關,她不搭不理就是了,蘇詩涵悠然站著,清冷依舊。

程遠哲說了很多話,費盡了口舌,也漸漸消耗盡了耐心,他心底的火氣冉冉升騰而起,肆意蔓延,以致於他看著蘇詩涵的眼神越來越不友善。

最後話一落下,程遠哲見蘇詩涵依然油鹽不進,他壓抑在胸口的火氣隱隱有了爆發的跡象:“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已經給你臉面了,別還這麼不識相!”

然而,相較於程遠哲的怒氣衝衝,蘇詩涵倒是依舊鎮定如初,不顯一絲一毫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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