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上,劉傳偉主宰格局。

而在遊輪的負一層賭場裡,因為現在是開會時間,也清理了場地。江忠年遠遠的坐在一張賭檯前,目光看著眼前這個曼妙英氣的女特警。

“蕭小姐是代表警方抓我呢?還是……”

“後者。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蕭凌回答的很武斷。

江忠年的黃花梨柺杖敲打著賭桌,想不到蕭凌這小丫頭居然這麼絕,在遊輪航行的三天之中,他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陳駿飛的身上了,而陳駿飛都做了什麼呢……賭錢、抓魚、泡妞……

想不到背地裡居然是蕭凌擺了自己一道,這艘船上都是他江忠年的人,可是就在五分鐘以前,他意識到情況情況不像設計好了的那樣,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帶來的人全部叛變了。

蕭凌的做法已經完全超過一個特警的本職工作,她是警察不假,但更敬重葉老,拿他當爺爺看待。或者是威逼利誘,或者是談判,在三天內,蕭凌和平解決了船上所有江忠年的人。

至於他緬三角的嫡系,蕭凌更是直接找到了泰公主詩林達,這位公主閣下早就對江忠年對寒州船業公司的控股表示不滿,這些都是蕭凌多年來所做的準備。

“哼……蕭凌,就算能殺了我,你會認為那個陳駿飛能打過劉越麼?”只要劉越殺了陳駿飛,一切就都變得簡單了。

蕭凌淡哼道:“所以我先來殺了你嘛,動手!”

十五年前,如果不是江忠年,葉家也不會鬧到現在的家破人亡,被劉傳偉這個小人瓜分家產。

說時遲那時快,幾十把衝鋒槍密密麻麻的射向中間的阿南和江忠年。江忠年雖然人老,手裡的黃花梨柺杖點地,就勢向後滾去,一個特警應聲倒地,等他想站起來的時候,江忠年柺杖唐太刀已經刺穿了他胸膛。

阿南也毫不示弱,腰間的廓爾喀軍刀近戰幾乎無敵,剁在一把衝鋒槍上,硬生生的把槍手的虎口震出血了。

槍聲、短刀碰撞的聲音在賭場裡不絕於耳。

“先殺阿南!”站在二樓監控室的蕭凌指揮著戰局,阿南排名雖然不高,但是絕對是破曉組織的一號人物。

蕭凌說著話彎腰撿起自己準備好的消音狙擊步槍,“噗噗噗……”隨著蕭凌胳膊的移動,三顆子彈出膛。

阿南一時間陷入了被動,正所謂是虎落平陽,更為關鍵的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腳下蹬地想要找個狹窄的地方,以尋求近戰。

蕭凌當然不會讓阿南得逞,踩著樓頂左右移動,在上空俯視阿南狙擊。

樓底下的江忠年挽著嘴角笑了,阿南為自己牽制住了蕭凌,只要把那個女人抓住,不怕下面的衝鋒槍不停下來。江忠年盤算著,朝樓梯方向殺去。

阿南替江忠年斷後,腰間中了一槍,但根本沒當回事,只要不是爆頭,就是射穿心臟,阿南都能活命。

十幾個特警奈何不了一個阿南,足足打了一梭子子彈,他藉由賭檯做掩護,閃躲起來,動作完全不像他這麼大塊頭能辦到的。

二樓監控室的玻璃窗前,蕭凌轉過陳駿飛,把狙擊步槍扔掉,橫起幫腿上的刺刀,準備近戰。

“蕭小姐,真想不到,滅葉家的時候,居然把你遺漏了。”江忠年拄著柺杖一步步的走了過來,這個距離挾制蕭凌一點問題沒有。

“十五年前,葉雲海跪在你面前,求你放了他的妻子,呵呵……你卻讓軍魂他們那些人殺了那女人,這筆賬我可是都一直記著呢。”

“哈哈……女人就是女人,幼稚!”江忠年眯著眼睛說,三步之內取蕭凌的性命,然後去支援劉越,局勢還在自己控制之內。

“江忠年,我從來沒想過要殺你,葉雲海是怎麼死的,我當時就發誓,一定會讓你怎麼死。”

蕭凌彎腰從高跟鞋裡拿出了一個小型遙控,為了達到目的,她幾乎動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方式,當然也防備著對方所有的機會。

蕭凌抿著嘴笑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是真的笑了,手指一按,碩大的樓板忽然向下分裂開來。

江忠年暗道不好,這個女人……想到這兒,已經在半空中的江忠年警惕的向下一看,牙都要咬碎了,掉下監控室,三米的高度沒關係,但是下面整整齊齊嚴絲合縫的排列著刀板,刀尖衝上,沒有一處可以落腳的地點……這個女人不惜跟自己自盡麼。

蕭凌等這個機會等了太久,只想親眼目睹江忠年被幾十把刀子刺穿胸膛的模樣,因為十五年前葉雲海也被是亂刀捅死,躺在步行街路口。

就在這時,江忠年的唐刀刀鞘,飛快的彈出一根登山繩。

“咻!啪!”

繩子緊緊的纏繞在監控室裡的桌椅上,縱身一躍,終於逃過一劫。

江忠年被激怒了,他建立破曉,收集八把軍刀,似乎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小瞧了。

蕭凌的計劃步步為營,故意在監控室裡掌握大局,引江忠年上來,知道實力不如他,所以在二樓隔層設下這個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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