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奇妙的是這道捕鼠機關是可以用土封的,佈置好機關後上面掩上泥土外只留一根細繩,而這細繩起到的作用和魚漂一樣,變短則說明土堆下有老鼠被“斬首”了。

我小時候曾經見過村子裡捕鼠人在半天時間捕了三十多隻大田鼠。

不知道寧陵生請一個捕鼠人來幹嘛?

王金髮到了現場後寧陵生指著工地問道:“就是那個地方,辛苦王師傅了。”

“您甭客氣。靠手藝賺錢,不辛苦上哪兒有挑費。”老頭呵呵笑道。

“不過老頭抓了幾十年的耗子,還從來沒在工地上捕過耗子。”

寧陵生微微一笑道:“是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嗯,那咱們這就過去。”

“先彆著急,這片區域要先清理才能進去,稍等片刻。”

很快王殿臣的“殺蟲隊”也請到了,一共四個人,穿著專業的乳白色防化服,帶著防毒頭盔,沒人身後都揹著一口三十公斤承重的塑膠桶,裡面裝滿了農藥。

這農藥可不是打在農作物上的農藥,而是劇毒農藥。

隨後四人進入了工地裡ガ片刻之後只見圍牆頂上飛起一團有一團的“烏雲”,全是中了毒之後掙命的蒼蠅,一直等到傍晚。這些人噴灑完農藥後撤出現場,並叮囑我們最早也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進入,否則有可能會中毒。

於是晚上我們請王金髮在鄉村小飯館裡喝了一頓酒,約定第二天去現場抓老鼠。

王金髮走了之後我不解的道:“寧哥,好端端的去抓老鼠為什麼?”

“為什麼?你明天不就知道了?”他賣了個關子。

當晚在附近縣城的小旅館開了三間房,可是住進去後才發現小旅館又髒又亂,躺在床上除了床板響還有耗子叫。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乾脆起床吧。

縣城的夜晚可不是臨江的夜晚,根本就沒人,亮著幾盞稀稀拉拉的路燈,建築在夜色下都顯得灰暗ガ陳舊,大街如死一般寂靜。

上街沒有任何意義,於是我上了頂樓,坐在護欄上數著天上星星抽菸。

小旅館的頂樓也就是天台,洗好的被單衣物等都晾曬在天台上,只見大片的白色床單在夜風中微微晃盪。他鳥布號。

正覺得無聊。忽然身邊一陣熒光閃爍,只見鬼寶出現了。

有些天沒見他了。我還真有點想念,於是對他伸出一隻手道:“今天晚上怎麼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

鬼寶依舊是滿臉童趣的笑容,隨即他腳一顛懸空而起,站在我手掌上,只見鬼寶單足而立,原地轉了一圈,令人驚訝的是隨即一些色彩斑斕同樣身有點點熒光的蝴蝶從鬼寶的手掌中飛了出來,這些漂亮的蝴蝶振翅像黑暗的天空中翩然而去,夜幕中它們一閃一閃,簡直美到了極點。

我驚訝的看著這些雖然是幻象,但卻似乎觸手可得的蝴蝶道:“這是你變的戲法?”

鬼寶得意的連連點頭,小臉上滿是驕傲。

我伸手在他虛無的小腦袋上摸了摸道:“你真的是太棒了,將來一定是了不起的魔術師。”

鬼寶微微閉起了眼睛,似乎對於我親暱他的行為很是受用,於是我又捏了捏他的小臉。按了按他的小下巴。

鬼寶都顯得非常快樂,見到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發自內心的笑容,我的心也充滿了美好的感覺,那一刻暖的像是要化了一般。

我忽然很羨慕慕容御年紀輕輕有了孩子,做父親一定是一個男人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了。

剛想到這兒夜空中傳來“鐸鐸”兩聲輕響。

黑夜中發出點異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剛開始我也沒覺得奇怪,可當這聲音再度響起時依然還是很輕,但我聽在耳朵裡卻覺得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