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城主他們選擇了歸順黑暗教壇。

他們已經得罪了光明教廷,現在也只剩下黑暗教壇還可以收留他們。

當紫風城的城民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的城池換了個主人。

看到插在城牆之上的那面黑色旗幟,知道這個旗幟代表意思的城民臉色一白,疑惑頓消,只剩下了惶恐。

是,是黑暗教壇的人佔據了他們的城池!

怎麼回事?光明教廷的人呢?城裡的侍衛隊呢?皇城那邊的增援呢?

臉色慘白的眾人,一個個跟後面有鬼追似的,躲回了自己的屋子,家家關門閉戶,足不出門。

阿澤和優夜也不在意城民的反應,不如說城民的反應剛好如了他們的意,也省去了他們還要防止城民的暴亂,讓阿澤有更多時間來接手這座城池,順便轉移黑暗教壇的總壇和信徒。

空蕩蕩的街道上,好幾個披著黑袍的人走在街道上,把自己關在家中的城民不敢出門,只敢隙開一點點門縫,從門縫裡看外面的情況。

三天過去了,有的人家中的存糧早已吃完,此刻已是飢腸轆轆,忍不住想要出門去弄點吃的。

賣魚的魚販也沒忍住,走出了自己的船篷,撒網撈魚,卻猝不及防跟黑暗教壇的人撞了個正臉。

面對面的魚販臉色慘白,在對方看過來的時候,手裡用魚鉤釣著的魚無力從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未死透的魚難受的在地面魚打挺。

魚販心頭一片冰涼,知道自己可能難道一死。

在那道漆黑的身影朝自己走來的時候,魚販閉上了眼睛,以往美好的生活記憶在腦中走馬觀花般閃過。

他今天沒法給女兒和妻子帶食物回去了......

混雜著魚腥味的血腥味湧入他鼻中,就在他以為嗯,已經朝他出手的時候,他聽見了一道微微沙啞的聲音響起:

“你的魚掉了。”

什麼?

魚販驚愕地睜開眼,視線裡放大的是自己今天出門打的幾條魚。

他,他不殺他?

黑袍人見魚販沒有反應,不由得皺了皺眉,把魚強硬的塞在了魚販手裡,就轉身離開了。

手裡還提著魚的魚販,呆呆地望著黑袍人走遠的背影,心頭還在震驚中。

“好像...不是傳聞中的那麼殘暴...”魚販攥緊了自己的魚串,喃喃聲被風吹散在風中。

心驚膽戰的城民們閉門在家待了五天,真的是彈盡糧絕了,才不得已出門,小心翼翼躲著黑暗教壇的人去覓食,也跟黑暗教壇的人相遇了。

一開始他們都和魚販最初的反應一樣,要麼是呆呆的抱著食物一動不動地注視著黑袍人們,要麼就是驚叫一聲掉頭就跑,也不管自己丟下的食物。

如此又過了兩天,他們終於感受到,黑暗教壇的人對他們並沒有惡意。

然後他們開始試探著上街、走動,都平安無事,還見到了城主。

城主將情況跟他們說明了之後,他們才沉默著回到家中,一時之間還是無法接受黑暗教壇的人來接管了這座城。

阿澤沒空管城裡的平民,他現在正在與優夜和大祭司他們商量怎麼對付皇城來的人。

如果皇帝那邊發現這座城已經被他們佔領了,一定會派兵攻打,到時候才是一觸即發的大戰。

兩天後,皇城的信使和執行皇命的一隊軍隊來到了城門口。

阿澤二話不說就讓人把他們打了一頓,跟剿滅小隊一樣的關地牢待遇。

遠在皇城的皇帝和光明教廷的人,知道他們的人居然被黑暗教壇的人給扣下後果然十分震怒,竟然拋開了兩邊的前怨,團結在一起,派五萬士兵攻打紫風城。

本來心驚膽戰生活在紫風城裡的原城民聽到帝國竟然要派兵攻打他們,一個個開始咒罵起了黑暗教壇,恨不得他們去死,全然忘記了,黑暗教壇的人縱然佔領了紫風城,也並沒有傷害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