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咬,是舔。”

“……”

顧清寒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蕭橘,沒想到他居然說出瞭如此厚顏無恥之話。

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實在是臉皮比城牆厚。

不過,似乎自己現在也拿他沒辦法,懲罰他,萬一他罷工了怎麼辦?

這可是一個辦事效率比她高的,不能放走。

作為資本家的顧清寒已經在思考如何剝削蕭橘了,可是他本人卻一點都不知道。

吃過了橘子後,便又開始忙活。

除了費腦子,還費體力,工作真是累,不過一動起來有種難以停下來的感覺。

他知道,這是他的工作狂屬性在冒頭,現在就算了,閒時一定得狠狠的掐滅。

他愛擺爛,做一條鹹魚,還可以摸魚。

都說人有了惰性很難改,但是他覺得一些好習慣也很難改。

人想變壞,有時候也不是那麼容易。

傍晚五點,這個時候大部分員工已經下班了,只有運營還在運作。

這個機關必須不停運作,才能處理各種事情,也是比較累。

蕭橘這次自覺的加了半個小時的班,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妥當之後,才選擇離開。

“好了,明天就不用來了,咱們現在還是要以學習為重啊。”

蕭橘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孜孜教誨著顧清寒。

“我也沒看你怎麼做作業,你說說,你有多少作業是抄我的?”

“呃……反正我都會做,怕浪費時間,抄你一下怎麼了?”

顧清寒一時之間忽然發現自己無言以對,雖然抄作業有點點不好,但是自己也是幫兇,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我想吃豆腐了。”

沉默了一會兒,顧清寒才吐出幾個字。

“我也想吃。”

蕭橘看了顧清寒幾眼,被後者一把擰住了腰間的軟肉。

“少貧嘴,快去買一些豆腐,今天晚上,燉的、煎的、炒的,一樣都不能少。”

“這也太多了吧,你一餐全吃豆腐啊?”

“我減肥,你管得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