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這件事情,她整個人就尷尬得不得了。

從未想過,自己還會有這麼丟人的一幕。

但她不知的是,此時的這一幕並不是最丟人的。

在兩個多月後的武比之上,那時才是她覺得最丟人的一幕。

雖然那一幕在其他人的眼中是畢生難以企及和忘懷。

不過那些也都是後話了。

此時的紅拾臉色微微泛紅,蒼白中透著幾抹紅潤,眼珠子也在一直轉啊轉的。

實在是太丟醜了。

哭唧唧。

她都快沒有臉見人了。

“無礙,我家小丫頭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最好看的,談何來的見笑了。”

君寄雪朗聲開口,唇角流瀉著一抹溫柔淺笑。

“走吧,讓他們等得有些久了。”

君寄雪,你可知道,你每次多說一句這種話,我便會愧疚一分。

紅拾岔開了話題,她不敢再去接著說什麼。

因為有這樣一個對自己好的人在身旁,她還不去珍惜和喜歡,還真是不知好歹啊。

最終眼神黯淡,寂靜無波,唇角一抹自嘲的笑。

其實直截了當的拒絕比不回覆的好一百倍。

她覺得還是要找個時間,徹底講清楚。

雖然不是現在,但是這份決心早已生根發芽。

當君寄雪與紅拾跟上了他們三人之後。

便是一起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一路走去。

聽到了沸騰歡呼的聲音,還有些許號角聲。

剛踏足營地。

便被一片巨大的人影給隔開,因為他們的前方確實是人滿為患。

“前面那麼多人是在幹什麼?”

紅拾疑惑出聲,那些士兵不用去訓練的嗎?怎麼如今都聚集在這裡。

“末將不知。”

那位將軍也就是張破山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那這裡是不是那群將我們鎮北軍給隨意召走的軍隊。”

紅拾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對於這個大軍營,她是絲毫不曾知曉的,所以只能問了出來。

“回稟鎮北候,確實是這支軍隊,那旌旗之上的程字便是證據。”

張破山看到了那在一旁高高掛起的旌旗,眼中流露出憤怒與隱忍之色。

“你就在此處隨便看看,至於這鎮北軍一事自然是本候親自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