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飯局因為董仕的話題瞬間冷場了下來,坐在董仕身邊的阮汐當時就想拿根繡花針,把他嘴縫起來,一場好好的聚會,就這樣被打破了。

水瀾很少會大口悶酒,然而這一次,阮汐卻是親眼所見,水瀾將一瓶二鍋頭端起就飲,那姿勢,那舉動,悍人啊。

“水瀾,你少喝點,何必生渣哥的氣!”阮汐在旁勸誡,另一邊還要騰出手照顧某個醉酒的傢伙。

一瓶二鍋頭立馬見底,水瀾將空瓶砸向桌子,打著氣嗝,兩片臉蛋已經拂上朵朵暈紅,眼神迷離。

完了,不會又一個醉鬼要她照顧吧?阮汐一臉悲憤。

“我才沒有生氣,那人什麼樣和我有什麼關係,小爺我混得也不差好吧,現在可是刑警大隊長,抓到的罪犯惡徒數不勝數,什麼英雄獎牌年年都是我拿,他?他有什麼資格和我比!”

水瀾已經醉的神志不清,指著天上的月亮就是一陣叫喊,引得周圍一群人像是看精神病一樣把目光掃過來,咒罵幾句後重新回到了各自的話圈裡。

沒錯,他們所謂的飯店,其實就是一個露天的燒烤攤,連遮擋的大傘也沒有,不過這家燒烤攤的味道倒是不錯,也算有點名氣。

“好好好,你最牛,你最棒,你天下無敵。乖,我們回家發酒瘋去!”阮汐欲哭無淚,她可不想在這兒陪水瀾丟人現眼!

“老闆,結賬!”

扶起暈暈乎乎的董仕就準備起身,看來這次必須她請客了。

老闆應聲而來,待帳付清後,扶著董仕往停車的方向走,臨走前對著水瀾叮囑道,“你先這這兒坐著,我把他扶上車後,再來接你,記住,不要亂跑!”

水瀾自顧自的低頭把玩著酒瓶,嘻嘻哈哈傻笑不已,對阮汐的話完全是左耳進右耳出,很是敷衍的點了點頭。

看她這個傻樣,應該也不會跑,於是,阮汐就先扶著董仕上了車。

將董仕安頓完畢,立馬掉頭就去找水瀾,可當她趕回來的時候,他們剛剛坐的桌位已經被服務員清理了出來,現在已經坐上了一批新的客人,四下張望了一下,哪裡還有水瀾的身影。

“我滴個親孃哎,這丫的喝醉了也能跑這麼快?”還真是如她二叔所說,此人是個難得的天才,天上狗屎和地上蠢才的結合體,不但臭死人,還能無語死人。

“老闆,你看到剛才和我們坐一桌的那個紅髮男孩?她去哪兒了?”

抓住這家燒烤店的老闆,就是一陣追問。

老闆是個長相油膩的大叔,聽到阮汐的話,仔細回想了一下,“你是說那個笑的傻不拉嘰,又長得白嫩的男孩?”

“沒錯,就是她,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剛剛我看她朝那個方向走了,然後就沒在意了!”

阮汐順著燒烤店老闆的手指方向看去,匆忙道謝後,急忙追了過去。

這是一條僻靜的行人小路,靠馬路那一邊排列著整齊的大樹,在路燈的投射下,茂密的樹葉在地上投下一團團規則不一的影子,隨著秋風的吹過,晃動著黑影,不知為何,竟顯得有幾份詭異和濃重。

按照這個時間點,公路上應該有很多行人車輛經過,可她一路追過來,居然沒有看到一輛轎車駛過,很是奇怪。

怎麼說這裡也離市中心不遠,不應該啊。

也只是疑惑片刻,阮汐便將關注點重新放在了水瀾身上,順著這條路一路小跑,終於在她正前方不到100米的地方,看到了一團蜷縮在樹下的黑影,阮汐的夜視能力很好,只是一眼她就看出那個是水瀾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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