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扣輕輕解開,內衣滑落下來,白玉蘭身上的布料就更少了,渾身上下就剩下面一條素白內褲。 br>

光潔的玉背,纖細修長的雙腿,都暴露在空氣中,若是在側面,還能看到豐滿的雪峰壓在床單上,那種欲遮還羞的模樣,要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陸崢深吸一口氣,穩定下情緒,開始在白玉蘭的手臂和玉背上游走按摩。

他的手法時而輕柔,時而有力,時而急促,時而和緩,有種特殊的韻律與節奏,彷彿把白玉蘭的身體當成了古琴,而他正在彈奏一曲流芳百世的名作。

漸漸的,白玉蘭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裡,好像湧起了一股奇異的熱流,從背部開始擴散到了全身。

似乎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肌膚裡,血液裡,骨頭裡,既是滾燙熾熱,又是奇癢無比。

她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貝齒用力咬著嘴唇,雪白纖細的小腿使勁在床上蹬著,就好像少女在經歷自己的第一次,忍耐著身體裡那種異樣的感覺。

忍著,忍著,白玉蘭終於忍不住了。

“嗯……”

輕輕的一聲吟出,嬌媚酥骨,如少女初夜的吟嚀,令人心神蕩漾。

隨著陸崢加重力道,白玉蘭發出的吟嚀聲越來越大,隱隱帶著快要崩潰的哭泣聲,彷彿是處於一種神志模糊的邊緣,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拼命的吟叫,發出一聲聲足夠讓任何男人變成禽獸的嬌喘,就連陸崢都有點要招架不住了。

終於,白玉蘭渾身無力的軟癱在床上,小嘴裡還在劇烈的喘息著,可是全身上下,連一個手指都懶得動。

陸崢輕輕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水,又蓋了條毛毯上去,便離開房間。

金蟬脫殼的藥力,已經徹底滲入白玉蘭的體內,大概到明天早上,她身上的疤痕就會出現明顯的淡化。

三天之後,手臂上和腿上的疤痕就能徹底消失,至於背部的燒灼傷,一次是不容易去掉的,陸崢還得再替她按摩個七八次才行。

回到學校,有班主任白玉蘭替他說話,這十天沒上課的事情,也就輕描淡寫的過去了。

班上的同學都不怎麼在意,倒是黃霞別別扭扭的問了幾句,陸崢也只是幾句話應付了。

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天高三生活,每天都是做試卷、講試卷,千篇一律,只有下課的十分鐘和吃飯的一小時可以稍微休息。

不過,這對陸崢來說,卻是別有意思的體驗。哪怕再無趣,再枯燥,學校裡起碼是安全的,學生之間也就吵鬧一下。

不像以前在修仙界行走,處處都是危機四伏,前一秒還跟你稱兄道弟,下一秒就在背後捅刀子,痛下殺手。

英語課快結束的時候,班主任白玉蘭突然宣佈了一個重磅訊息“明天開始進行期中考試”。

在南華一中,平時的測驗成績是不會通知家長的,但是每學期的期中考試和期末考試,卻會把學生的成績,全部都發給家長。

所以,期中考試對每一個學生來說,都至關重要,關繫到自己回家會不會挨罵,關繫到以後的零用錢是增加還是減少。

而且,就算是嘴上不在乎考試成績的學生,其實在私底下,還是會跟周圍人比較,是超過了某某某,還是不如某某某。

學生畢竟是學生,考試成績是最重要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