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妙雪聞言,不高興地癟癟嘴。

盧思明這時也意識到了自己方才的多話,連累妙雪被公孫贊給訓斥了,他連忙解釋說:“公孫伯父,您千萬別怪妙雪,是思明適才多言了。”

聽到盧思明對父親公孫讚的稱呼,公孫妙雪徑自翻了個白眼。

誰是他盧思明的伯父?真會順杆子上爬。

原本還想出言反駁對方几句,但又見自家父親的臉色不好,她只好識趣地閉上了嘴。

……

翌日。

司月一早便到了城主府,剛來不一會兒,她便給公孫少黎開好了藥方子。

當公孫贊看到藥方上的藥,都是些年份較短的補充氣血所用的滋補藥物時,便連忙詢問了一番此方的效用,又緣何不用年份久一些的藥。

司月直言不諱道:“當然是用來補充氣血的,令公子身體長期虧空,需要好好補一補,方才能夠進行下一步的治療,年份久的藥營養價值更高,公子的身體虛弱,怕是承受不住。”

說完,她的視線朝著屋內巡視一番,並未發現公孫夫人的身影,便徑直向公孫贊囑咐說:“城主大人,公子的房間最好是要經常通風,天兒好的話,門窗什麼的還是開啟為好。”

公孫贊一聽這話,也不再多問,連忙吩咐下人照做。

司月見對方一副遵照醫囑的樣子,從一早起來繃到現在的臉色緩和了幾分,看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空間裡的兩小隻那麼臭屁的嘛!

沒有理會小天在空間內叫嚷它們不是人的話,司月又隨著公孫贊來到了城主府的藥園。

“月掌櫃難道就不好奇,內子今日為何沒有出現嗎?”

司月笑著搖搖頭,“事關城主大人的私事,司某沒有好奇他人隱私的習慣。”

公孫讚的臉上因為這番答話,露出了欣賞之色,但是他接下來的話,倒是出乎了司月的預料。

“不瞞您說,贊探查到這件事的實情後,亦是十分慚愧。此事居然是我府中兩個十幾年的老僕人乾的,這一男一女二人,貪墨我府中錢財倒也罷了,居然又在無意之間聽到一些藥藥性相沖的原理,想到了謀財害命的辦法,簡直是罪不容恕!內子也是因此得知自己被人設計一事,心情不佳。”

公孫贊深呼吸一口氣,又接著道:“還好您昨日臨走前的提點,加之贊夫妻感情和睦,才不至於釀下大錯,誤會內子。月掌櫃的這份恩情,贊銘感五內。”

司月心道,即便她昨日在城主府中提出來這事有貓膩的時候,你公孫贊也不曾懷疑過你家夫人呀!

心裡雖然這麼想,面上卻不能這麼說。

看出對方是在給自己戴高帽,拉近關係,司月也不扭捏,笑言道:“城主大人客氣了,這一切還應該歸功於您的睿智,不知那倆罪魁禍首如何了?”

公孫贊對她的恭維很受用。

“哈哈哈!昨夜我本來還不是十分確定是否與那二人有關係,結果,他們自個兒做賊心虛,竟然想要連夜捲款逃跑,被我抓了個正著,連夜審訊,就地處決了。”

司月想到今日城主府中多出來一些新面孔的事,心下了然。

不過,她原本也對此事沒有興趣,是以很快就岔開了話題。

過了不多時,司月又講了一些關於公孫少黎病情的注意事項與公孫贊之後,便乘坐城主府的獸車,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