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剛學會走路的孩子,北冥燃雪也不列外,有些失控,可見她小臉漸漸有些抗拒,到底還是忍住了。

帝凰妘縮在他的懷中,小臉上有著淚痕。

卻因為太冷,衣服又被撕破了,縮在他懷中不肯動,也不知道他帶著她正在前往溫泉。

帝凰妘卻有些好奇,難道擁有這樣強大精神力的他,還需要走路?

身上裹著他的披風,暖暖的,卻見他每一步都在進階。

帝凰妘嘟了嘟紅腫的唇瓣,道:“現在我很很累了,我又餓又困,腰還酸,這一切都是你的錯,說來你也該為自己的暴行負責,說不定我現在已經有了你的孩子,北北,你是不是該負責到底?”

北冥燃雪嘴角微微上揚,道:“你想要什麼孤可不是都要依你?如今孤都是你的了,孤定然會對你和孤的孩子負責的。”

帝凰妘放了個白眼,道:“我說笑的,哪能就有孩子了呢?再說我才十六歲,我才不要給你生孩子。”

帝凰妘輕笑,眉眼中滿是憧憬。

她可是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能生個孩子,其實有時候想起,會覺得又有些可怕。

畢竟在她的世界,孩子等於希望,可是她的人生卻沒有希望。

這精神界中到處荒蕪,卻有一處山坳,山坳中又有一處溫泉,只有井口大小的溫泉,背靠著一塊巨石。

還有依舊冒著香氣的羊肉,以及一壺燒的暖暖的烈酒。

烈酒很香甜,也很濃烈,只是容易醉。

帝凰妘其實更喜歡的是甜酒,喝時清醒,清醒後卻也在大醉一場。

那甜絲絲的味道,卻又在最後便的苦澀,但那也是令她既能夠回味許久。

烈酒容易醉人,清醒後那火辣的痛苦,她不喜歡。

可是這酒卻很香,似有梅花盛開時的美景,卻又少了辛辣,很烈,易醉,卻不傷人。

帝凰妘只喝過一次,便喜歡上了。

而那淺淺的香味,更是一直縈繞在心頭,散不開,揮不掉。

北冥燃雪見她喜歡這酒,頗有些無奈。

這酒乃是他初次得到這方世界時在雪下刨來的。

不過一十八個酒葫蘆。

他只打成年之後,便每年一壺酒。

上次她第一次來時,是第十二壺,這一壺卻是第十三壺。

若是喝完,可就沒有了。

可見她開心,又不忍心告訴她這個噩耗,只得別在心底。

只是想著如何在別處得來這酒。

帝凰妘吃飽喝足,自然就困了。

在加上累的慌,便在他的懷中,泡著溫泉暖暖的水,不顧形象的隨著。

北冥燃雪見她睡得香甜,腦子裡冒出個不太好的壞腦筋,帝凰妘不知,在她熟睡的時候,又被吃了一頓。

在夢中,她被大蛇纏繞,卻不知道自己那條大蛇就是北冥燃雪。

當她醒來,還穿著北冥燃雪的外袍,裡面是光著的,若非如此,醒來就是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她還正想不到自己真的已經被內啥了。

守身如玉數萬年,真的成了個……

帝凰妘搖了搖頭,就算是那樣,她也不會手叉腰,提著水桶在河邊與人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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