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門皆是如此!”

方陽如此一,這青年略微一愣後,看了眼方陽,雖心中對自己的遭遇不爽,但也沒再在他自己是外門弟子一事上多什麼。

剛才,他不過是一時沒忍住,才會對方陽這樣一個素未蒙面之裙涼自己的苦水。

現在,聽方陽如此一,他自然不會再多言。

畢竟,方陽是何身份他到現在都還是一無所知,要知道,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多言,特別是所的話有點指責自己所處門派的事情,這是十分犯忌諱的。

要是此事被盜門得知,只怕他要吃不了兜著走。

“對了,還不知道你如何稱呼?”

方陽見得青年沉默的樣子,一笑,也沒在這外門內門弟子一事上多做糾纏,直接開口問這青年的名諱。

聞言。

青年一拱手:“啟稟道長,在下姓張,單名一個軍字!”

“張軍?”

低聲唸叨一遍後,方陽點零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接著,方陽微微轉頭四下看了看後,低聲道:“此車乃是前往京城,不知張軍友可也是要去京城?”

“正是!”

張軍倒也沒什麼隱瞞,“既然道長知道我是盜門眾人,那想必也知道我盜門的行事規則!這越是雜亂人多的地方,越好下手不是?而這趟來往京城和南方的火車就是我常年動手之處,是盜門分給我負責的地方。”

“原是如此。”

點點頭,方陽開口,“既然這火車常年來往京城,那不知張友對京城地貌可是熟悉?”

“自然是熟悉異常。”張軍笑道,“在下的出生地就是京城,從就是在京中長大的,可以對京城各處那是門清兒。直到加入盜門之後,這才常年在這火車上,不再經常待在京中,不過,對各處我還是熟悉的。”

著,張軍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道長如此問來,可是道長要去京城辦事?或是找人?”

“哦~!”

聞言,方陽恍然的哦了一聲後,笑了笑,“貧道此次上京,乃是有一要事要辦,不過由於貧道此番還是第一次前往京城,對這京城可以是一無所知!不過,事情緊急不能耽誤,以防萬一,免得貧道在京城耽誤了事情,所以要找一熟悉京城之人領路!

現在,貧道觀張軍友與貧道似有一絲緣分,加之友對京中熟悉異常,就不知,張軍友可願做一做貧道的領路之人?

當然,若是友答應下來,那貧道在京城辦完事後,必不會虧待友,不得還會贈友一場機緣!”

完,方陽便笑看著對面的張軍。

再看張軍,他聽了方陽所後,臉上立馬出現一絲猶豫,這倒不是他不願意做這個領路人,光聽方陽要贈他一場機緣這話,就讓他這個一直在盜門底層掙扎著想往上爬的外門弟子心動不已了,又怎麼會不願意。

只不過,他的猶豫,乃是他現在還不清楚方陽去京城所為何事!

擔心,若是方陽去做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到時候事情敗露,他做了方陽在京城的領路人,也會被牽連進去。

特別,他還是盜門弟子,到時候,若被方陽牽連,被盜門知曉的話,必定會被門規懲處,他怕是連命也要交待。

一方面是有可能他一直求之不得的機緣;一方面是有可能被牽連,命玩完。

面對這種情況,他又如能不糾結,能不猶豫!

思考片刻後,張軍還是沒敢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答應方陽,還是準備先問問方陽要做什麼事情,以便他決定要不要幫方陽。

“那不知……道長前去京城所為何事?”

問完,張軍心底倒是升起了一絲緊張,他現在是萬分希望方陽所做之事不要太過驚世駭俗讓他為難,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沒有壓力的做方陽的領路之人,得那一場機緣了。

只不過,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這種想法怕是異想開,若方陽所做之事只是平常事的話,又何必多此一舉的找他這個盜門弟子,只需找普通人問一問路就行了。

只不過,理智雖告訴他方陽所做之事必定不是事,可他還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看著方陽。

見此。

方陽在張軍緊張希冀的目光下,擺了擺手:“友放心,不是什麼為難之事!不過就是請友帶貧道進紫禁城一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