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小玲這時候在旁邊聽到陳思南的話,心中卻對這從未去過的白巖山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到底是為何,張小玲自己也說不清楚。

“那個白巖山是什麼地方,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張小玲皺著眉頭問到。

陳思南聞言也回頭看了張小玲一眼,心想你不熟悉才怪了,當時張小玲和陳思南在白巖山上面可是住了有一個月之久,就是大雞也是那個時候撿來的。

李若白倒是沉默了一下開口說到:“既然決定了去哪裡,那麼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

陳思南也沒想到李若白這麼著急,略微皺了皺眉頭問到:“李前輩,這麼著急?你的傷怎麼辦?”

李若白搖了搖頭:“我的傷沒有大礙,主要是我感覺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不安全了?”

“嗯,你到窗戶哪裡往外看,看看是不是有兩個青年站在路口!”

陳思南聞言,走到窗戶的旁邊往外一看,果然,有兩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站在路邊,不時打量著這個窗戶的位置。

陳思南未免自己被發現,急忙縮回了頭。

“李前輩,那兩個人就是十天前夜襲你的人?”陳思南緊張的問到。

誰想李若白卻是搖了搖頭:“那天晚上烏漆嘛黑的,我怎麼可能把每一個人都認得清楚,只不過從今早開始,那兩個小子就蹲在路邊,你覺得現在的年輕人會有這樣的耐性嗎?總之小心無大錯,很多時候,一時大意,就會丟了命的!”

聽到李若白這樣說,陳思南頓時明白了,確實現在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根本不可能沒事守在路邊吹風,一吹還吹一整天的時間,就算是想不惹人懷疑都不太可能。

而這時候在筒子樓下面迎著烈日守在路口的兩人正叫苦不堪。

兩人一人叫李建,一人叫李康,正如李若白所猜測的那般,正是李若白仇家的手下。

“大哥,你說教主是個什麼意思啊,這麼大太陽,還叫我們兩兄弟來盯著,他自己怎麼不來!”弟弟李康對著李建抱怨地說道。

李建聽到李康的抱怨,頓時一巴掌拍到了李康的頭上:“臭小子,小聲點,讓教主聽到,你還要不要命了?”

“讓他聽到了又如何,慫包一個,十天前晚上,要是他跟我們一起出手,那李若白又怎麼可能跑掉?”李康雖然嘴硬了一下,但聲音卻是降了幾個分貝,顯然對於他們教主,還是相當忌憚的。

而李建這時候表情也不太好看,對於他弟弟說教主是個慫包的話,心中也是極為贊同。

他們兩人都是來自聖妖派。

而他們的教主,名叫吳想,當初年輕的時候在這聖妖教和李建李康也差不多,只是一個小嘍囉而已,要說起來這吳想人生之中最大的轉折,恐怕就是遇到李若白那兇神了。

按照常理來說,當初的吳想也不過只是一個小嘍囉,根本和李若白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兩人應該沒有太多的交集才是。

但是李若白這人,在平時不戰鬥的時候,根本沒有絲毫高手風範,賣相比起普通人還多有不如。

而吳想平時因為在聖妖教受到的委屈太多了,所以在外面表現得比起平時,更是囂張霸道。

說來也巧,機緣巧合之下,吳想囂張到了李若白的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