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琴微微的一怔,隨後臉『色』越發的難看,“你到底想要怎樣?如果是為了羞辱我,那麼,你的目的達到了。”

安沁雅微微揚起下顎,看向夏語琴,淡淡笑道:“夏阿姨的什麼話?不是您約我前來敘事的嗎?怎麼這會兒又變成我羞辱您了?”

“你——。”

夏語琴被安沁雅這句話噎的一個字也不出來,狠狠的攥了攥拳頭,緊接著轉身走了出去,只聽到外面的喧譁聲更大來了,似乎還吵起來了。

安沁雅冷笑一聲,等了大概兩分鐘,才朝著霍遠使了個眼『色』,霍遠點零頭立刻走了出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又回來了,只是身後跟著夏語琴和安初雪。

夏語琴似乎是跟別人動手了,頭髮都『亂』了,而安初雪也沒好到哪去,衣服的衣角也被扯破了,兩個人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全然沒有了往日的趾高氣昂。

安沁雅在心裡笑了好久,臉上卻帶著淡淡的冷笑。

“安沁雅,你故意的。”

安初雪一進來看到安沁雅那副冷笑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讓她們母女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

安沁雅微微的挑了挑眉,冷笑一聲道:“妹妹還是去洗手間熟悉一下吧,我知道,妹妹是最注重形象的一個人,現在這樣——嘖嘖嘖。”

她的語氣原本就有些陰陽怪氣,聽在安初雪的耳朵裡,更加的覺得譏諷和羞辱感強烈,當即想要撲過去,可是卻被夏語琴死死地按住。

“你瘋了嗎?你忘了今的目的了嗎?”

夏語琴在她的耳邊低聲的嘟囔了一句,安初雪這才不甘心的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看安沁雅。

這個女人,她看一眼就想過去掐死她。

夏語琴見安初雪老實下來,趕忙朝著安沁雅笑了笑道:“那個——沁雅啊,我們先去洗手間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安沁雅看也沒看夏語琴,一副冷漠高傲的態度道:“夏阿姨,你知道耽誤了多長時間嗎?現在已經快七點了。”

夏語琴聽著安沁雅的話微微一愣,隨後臉『色』顯得有些尷尬,真不知道她約了安沁雅之後,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好像一切都那麼巧合,但又好似有預謀。

不過,誰讓她今有求於安沁雅,所以,就算受了任何的屈辱她也會隱忍的。

夏語琴隱忍的功力比一般人都要強,就憑她能帶著孩子一直隱姓埋名甘願隱忍做三,然後在一朝崛起,三上位的本事來看,安沁雅的這點諷刺對於她來簡直猶如撓癢般,不值一提。

所以,安沁雅出這樣一番話來,夏語琴只是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與安初雪相互攙扶著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安沁雅也沒有再什麼,望著夏語琴和安初雪狼狽的背影,勾起一抹嘲諷。

曾幾何時,她總是這樣狼狽的出現在這對母女面前,然而,各種羞辱,譏笑,嘲諷鋪蓋地的朝著她砸過去,無論身體的疼痛,精神的崩潰,都要默默地去承受,只因為這個女人分走了爸爸對媽媽最後一絲感情。

即便她沒有錯,也是錯的,並且大錯特錯。

而安初雪,明明錯了,卻還是被眾人捧在手心裡。

雲泥之別,壤之別,如今,卻反過來了。

這讓安沁雅內心的復仇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是她卻不斷的告誡自己,適可而止。

這種復仇的滿足感,會讓一個人徹底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