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很懊惱剛剛差點被柳正偷襲得手讓他怒火中燒居然不顧一切的打出了所有內息只怕功法已經要被他懷疑了。

“你去死吧!”平江悶喝一聲往柳正衝去。

柳正眼光一閃突然縱身閃了開來衝平江陰陰笑道:“哈哈剛剛你用的絕不是雷家真氣你又不是水息境界普普通通的一掌之力居然這麼強勁這可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隨著柳正躲閃和他的大笑聲平江臉色難看異常果然這傢伙已經看出不對勁了。

“這就是你們柳家那個所謂的天才鬥奴?你們柳家還真是越混越回頭了!”

一道沙啞低沉的聲音在平江和不停躲避的柳正身邊響起兩人大驚之下忙迅速分了開來。

從他們邊上的霧氣中走出兩個人平江一看心頭不禁一沉。兩個人中其中一個竟然是柳宗山。剛才一直不見他還以為他不想露面想不到他還是出來了。而他身邊的一個青年渾身血紅長衣面色平靜在火光映照下似要滲出血來。

“山爺這個雜碎他……”柳正一見柳宗山忙迎了過去。平江狠狠盯著他卻又很無奈現在柳宗山已經出現要殺柳正已經不可能了。

“閉嘴!”柳宗山沉喝一聲。

“可是他……”

“我讓你閉嘴”柳宗山往柳正一掌扇去柳正眼神一凝卻沒敢躲被硬生生的打了一巴掌。嘴角馬上現出血漬。柳宗山厲聲道:“還不夠丟人嗎?若你今晚再敢發出一個字我便讓你永遠閉嘴。”

柳正將牙緊緊咬住低下頭神情不斷變幻卻終於不敢再說話了。

平江暗鬆一口氣想不到這柳宗山居然幫了自己的忙只是功法的事遲早暴漏即使能過了今夜後面還不知道會怎樣。再說眼前的局面對雷家來說已經是兇險萬分了。

看柳宗山對身邊血衣青年的態度只怕也是個不下於青衣人的高手。也就是說對方至少已經有青衣人柳宗山還有血衣青年這三個六階百川高手了。而自己這邊卻只有暗刀一個也許一對一的話暗刀甚至能勝過他們每個人可是對方畢竟是有三個人而且血衣青年實力如何還是未可知的。

“你是瘋狗?”血衣人突然衝邊上喘息不已的瘋狗說道眼中一片血光閃過低啞的嗓音讓平江心頭一緊。

“我是!”瘋狗有些緊張說道

“這麼說毀了我弟弟血蛇的就是你了?”

瘋狗渾身突然一陣冰冷看著眼前的血衣人凝神說道:“不錯血蛇的確是敗在我手上。”

柳宗山陰陰一笑對血衣人道:“血蟒老弟你當年在鬥技場風光無限更被血伯大人看重。可惜你弟弟血蛇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更被如此一個小子打敗前路算是毀了。”

血衣人看了柳宗山一眼冷冷道:“這也是他咎由自取我早勸他在達到七階星芒境界之前一定要多修煉身法速度可惜他太執迷於單純的力量。剛才我見這瘋狗腳步輕盈飄忽明顯是身法修煉的不錯血蛇輸給他也不算意外。”

說完血蟒看著平江平靜說道:“我知道那身法是你傳給瘋狗的血蛇終究是我弟弟他如今雖說已生命無礙但修煉之路卻算是毀了這個仇我總要替他報的。你們兩個就一起死吧。”

“報仇?弟弟打不過就換哥哥來?”平江苦笑說道。血蛇被人打敗了你這大哥就出來給他報仇如果我和瘋狗死了那誰會來給我們報仇呢。想到這平江只覺心頭湧起一陣難過感覺。

平江神色凝重地盯著血蟒雖說若血蟒當真決意要殺死自己和瘋狗那就絕無倖免但他也決不會甘心等死。

血蟒對平江的話無動於衷只是輕輕舉起手臂平江神色一變他只覺身體周圍一團團氣勁擠壓著自己一絲也動彈不得。旁邊瘋狗也是一臉驚駭顯然遇到了一樣的情況。

平江臉色一黯想不到跟真正高手的差距居然如此之大。不過他仍奮力舉起手掌迎向血蟒。

“螳臂當車。”血蟒眼中厲色一閃手掌往平江推了過去。

平江只覺整個人都窒息了這個時候內息身法全然沒了任何作用。

噝~

血蟒眉頭一皺推向平江的手掌偏了一下推向旁邊。一道肉眼難見的黑色尖利飛刀猛然在血蟒前面七八米的地方閃現出來接著竟像一隻在激流中奮力上游的小魚速度慢慢變緩等飛到血蟒身前的時候已經不比平江他們揮刀速度快多少被血蟒輕輕一把捏住了。

血蟒和大難不死的平江都抬頭看去只見遠處走過來一個黑色身影正是暗刀。而剛才還在和他拼殺的青衣人卻不見了蹤影。

“好一把暗刀!”血蟒輕輕一嘆道:“我本來只想殺了這兩個人看來你是不答應了?!”

“主人交代要將婉兒小姐和他們平安送到火元。”暗刀走的不緊不慢冷冷的話語在平江聽來不亞於天籟之音。

“柳青呢?”柳宗山臉色難看地問道。只是暗刀目光緊盯著血蟒理也沒理他讓柳宗山神情愈顯憤怒。

這時場中戰鬥基本結束了功力稍低的死傷慘重剩下的多是四五階的雷家和柳家護衛跟柳家同行那些外家人都沒出現只怕都被柳宗山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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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婉兒也往這邊走來看到柳宗山和柳正憤怒得眼睛都快噴出火來。柳宗山看到雷婉兒卻陰謀得逞般地笑了笑。

“你最好別動!”暗刀的聲音突然想起讓柳宗山恨恨地放下抬起的腿。論實力柳宗山連青衣人柳青也不如而且平日多是負責柳家商事很少戰鬥如今柳青不見身影他可不認為自己能接住暗刀的飛刀尤其剛才射向血蟒的那種細細小小的飛刀更是讓他心驚不已。

“一直聽說雷家的暗刀自從練了雷家閃雷手飛刀已成一絕今天倒是要好好領教一翻了!”血蟒口氣輕鬆地道眼中不時閃過的紅芒讓平江看得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