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率領大軍進入幷州,一路上並沒遇見阻截。

他們連連奪取城池,多半個幷州很快落入曹軍之手。

推進的太順利,曹鑠反倒覺著有些不太對頭。

行軍途中,他向郭嘉問道:“奉孝,你說高幹怎麼沒有率軍前來迎戰?”

“公子親征,高幹有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前來。”郭嘉說道:“斥候不是回報,說他此時沮授壺關閉關不出,恐怕是想在壺關抵擋公子,令公子最終無功而返。”

“壺關。”曹鑠皺了皺眉頭。

如果高幹守住一座城池,曹鑠還不覺得有什麼難辦。

可他偏偏選擇守著壺關。

壺關臨近塞外,一旦高幹兵敗逃走進入南匈奴的地界,再想找他可就沒有那麼容易。

而此時的壺關。

高幹站在關口上,眺望著遠處。

他向身旁站著的兩員將軍說道:“把仲長統請來,我有話問他。”

其中一員將軍應了,吩咐一名兵士去請仲長統。

沒過一會,兵士帶了個大約四十多歲計程車人來到。

此人正是高幹要找的仲長統。

到了高幹身旁,仲長統行禮問道:“將軍找我?”

“先生在我這裡也有多年。”高幹說道:“今日是要用到先生才幹的時候,不知先生認為我該怎樣,才能拒守壺關,逼著曹子熔退兵?”

“當初牽招前來說服將軍馳援袁家三公子,可將軍不肯。”仲長統說道:“反叛曹家的時候我曾說過,曹家勢大,而將軍麾下兵馬並不是很多,根本不是曹軍的敵手……”

“說這些已經沒用。”高幹說道:“我想知道該怎樣才能擊退曹子熔?”

“如果將軍是曹子熔,來到壺關會怎麼做?”仲長統問道。

“強攻。”高幹說道:“壺關背後就是塞外,我軍在這裡駐紮不會缺糧,曹子熔應該很明白,就算他圍困此處十年,我也是不怕。”

“可將軍也只能在壺關十年。”仲長統說道:“如果將軍想要突破窘境,倒是還有一個法子。只是不知有幾分成算。”

仲長統說還有個法子,高幹眼睛一亮,連忙向他問道:“敢問先生,究竟是什麼法子?”

“先前曹子熔曾攻破南匈奴。”仲長統說道:“南匈奴雖然臣服了他,心中必定不服。將軍可以去南匈奴問問,他們肯不肯出兵相助?”

“我和南匈奴大單于呼廚泉關係不錯。”高幹說道:“可惜呼廚泉已經被曹子熔給殺了,如今管事的是去卑。此人曾是南匈奴左賢王,如今接替了大單于的地位,我和他也不是十分熟悉,就怕他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