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滑——你告訴他,‘殺人越貨’在楚國是什麼罪?”

召滑上前一步,言簡意賅:“楚律:殺人者誅;竊鉤帶者誅。”

熊午良眯起了眼睛,看向昭鼠。

周圍的圍觀群眾興奮起來,開始竊竊私語。

昭鼠略微有些慌亂,壓低了聲音:“曲陽侯,何必得理不饒人?”

“今日之事,且就此作罷!”

“若再相逼,我昭氏可不是好惹的!”

熊午良微笑起來。

果然是熊家長慣出來的熊孩子。

公然在我門前殺人,也想就此略過?

今日,休想息事寧人!

“交出兇手!”熊午良提高了嗓音:“二三子,本侯聽聞昭孔平日裡為非作歹,乃是郢都一害,可有此事?”

“今日本侯便要為民做主,收拾了這個禍害!”

“昭鼠,若再阻攔,莫怪本侯無情!”

圍觀眾人本就深恨那天殺的昭孔在郢都為非作歹,只是昭氏勢大,平日裡無人敢於招惹,如今有熊午良頂在前面招呼,自然是痛打落水狗,群情激憤:“交出兇手!”

“交出兇手!”

“早該如此!”

……

昭鼠慌了。

他萬萬沒想到,事態竟然變化得如此快!

殺個人算得了什麼?至於這麼大張旗鼓嗎?

眼看著圍觀群眾的喊聲越來越大,引來的行人越來越多……昭鼠臉色陰沉,拂袖後退:“關閉府門!”

眾家兵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關閉了昭雎府的大門,用重物死死堵住。

昭鼠慌亂道:“快,派幾個人人去貼身保護昭孔。”

“再派人去王宮裡找尋家父,請他立刻回來主持大局!”

……

熊午良看著面前緊閉的大門,冷冷一笑。

你想息事寧人?今天,我偏要鬧個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