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個法子有效,不少人開始哭的涕淚橫流,求著她們不要走。

白棠高聲道:“機會只有一次,若再不走,怕是再也走不了。從一開始,他們拿孩子為餌,便篤定,即便是你被強姦生下的孩子,你也捨不得。你原本的名字還記得嗎?你原來的生活還記得嗎?沒有他們,你該有怎樣美好的未來?”

一個女人罵道:“那小畜生已經被你們養廢了。你們害了我,我看見他都噁心,我會捨不得他!不要心軟。想想我們本該是好好的生活,卻被他們強姦,還被打,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你忘了他們是怎麼打你的嗎?”

最後,還是有幾個女人選擇留下來,白棠沒卸他們胳膊,只綁了起來。

她駕著牛車走在最前面,後面還有兩輛牛車。

從信陽村到最近的小鎮上需要半天多,然而白棠並不打算在小鎮報警。

這些人對各個偏遠的山村都很瞭解,那麼,是從何瞭解的呢?

容棄坐在她旁邊,沒有說話。餘光瞧見山頭遠去,心頭的一股鬱結消散開:“他們的狗可以追過來。”

白棠不在意道:“其他牛車我已經毀了,就算追,首先得解開繩子,其次把手給正回去,再來,再說,我們的目標不是小鎮。”

有人不解:“小鎮不是最近的嗎?在這裡報警就好了呀。”

白棠嘴角上揚:“保險起見,不去小鎮,往市級裡走。”

“為什麼?”

白棠沒有多解釋:“方便親人來尋。”

“能到嗎?”

“能到。安心便是。”

走到幾近黃昏,才到了鎮上,白棠沒有讓他們先出去,只道:“我先去探探,你們等我。”

白棠走後,陳淑蘭不滿道:“誰知道她是不是自己逃了。”

在場的人目光變了,離她遠了些。

過了一會兒,白棠沒有回來,陳淑蘭有點著急了:“她一個才十幾歲的女生,你們真聽她的話啊?你們待著吧,我要去鎮上報警了。”

容棄冷笑一聲,真是沒腦子,跟著一起逃的時候沒想著她是十幾歲的女生,現在倒想起來了。

張月道:“我們別添亂子了,很明顯,白棠比我們更加有主意一些,在這裡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