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雋鬆了口氣:“子舒,我……”

白橖輕輕搖頭:“休息吧,我有分寸。”

程子雋知道她性別,還是碰巧又加上他是修道的人,更容易看出。

自從程子雋發現了之後,白橖又尋了其他法子再次偽裝。柳相和拿什麼發現?

程子雋這才沒有說什麼,他相信白橖。

可好像還有什麼不對……

柳相和目光晦暗了一些。

怕他知道了什麼?

兩個人的秘密啊……

沒關係,這秘密他日後一定會知道,不僅如此,還能夠知道更多。

柳相和把自己的披風放過去:“子舒,這鄉里的冬天更冷,我的披風你拿去墊墊吧。”

文宣真想攆走柳相和,奈何,沒有白橖的命令,他只能想想。

白橖哭笑不得:“世子爺,你以為我是什麼文弱書生嗎?”

她的身體素質絕對要好過九成的人。

還真不怕冷。

柳相和不太高興,看著她:“子舒,不用這樣見外吧?我覺得相和很好。”

喊程子雋倒是喊子雋,喊他的時候,連名帶姓,要不就是世子爺,過分。

白橖輕輕一笑:“別鬧,休息吧。”

柳相和閉上眼:“行吧。”

平安無事的一夜。

早上吃飯的時候,程子雋就把柳相和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