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含糊道:“國內,過些日子可以回來一次。”

她在醫院,怎麼能讓他們知道。

容棄目光閃了閃:“姐姐在醫院?”

含糊其辭,怕真的在醫院。

白棠:“……”

黑化大BOSS太聰明瞭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鄭冬晴也明白了,只問道:“小棠兒,傷的重不重?”

平時白棠擦破了皮,她都會心疼好一會兒。

容棄像跟白棠作對一般,幽幽道:“姐姐肯定說不重。”

白棠:“……”

艹!

話都讓你小子說完了,她還能說什麼?

白棠只好道:“我活著回來了,不好嘛?我真的傷的不重,觀察幾天就可以出來了,等都交代清楚了,就可以回來一次。”

他們有太多的人成為那片土地,那罌粟的肥料了。

白棠努力的忽視護士小姐姐冰涼冰涼的眼神。

護士小姐姐沒有說話,正是知道白棠在和她家人打電話,這個時候說話不好。

容棄非常想再次戳穿白棠的目的,但忍住了。再說,姐姐會不喜他的。

鄭冬晴想到自己丈夫,她接到訊息的時候,天空都失去了顏色,她看見他滿身是血,女兒要高考沒有告訴她。那是一個陰雨天,她送走了自己摯愛的人,在那個陵園裡,豎起了一塊無名的石碑,和眾多無名石碑融為一體。

“活著就好,活著回來就好。”

她甚至有一個卑劣的想法,希望小棠兒腿殘了,坐在輪椅上,這樣,她會回來的,她還能看見她好好的活著,她不會在突然一天突然接到她死去的訊息。

……

養了半個月的傷,白棠這個身體素質也不會養太久,上面也給她批了五天的假期。

買了飛機票,登機前看告訴了鄭冬晴與容棄。

兩人早早的來到機場等待著白棠出來,看到熟悉的這個人,她變了許多模樣,黑了不少,也瘦了不少,眸子卻依舊平穩似乎還含著火熱。

鄭冬晴趕緊前來,拉著白棠左看右看,心疼不已。

容棄接過她的行李箱,不太敢靠近。

瘦了,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