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兒,你讓我進去?」不管燕子飄怎麼央求,鳳北兒就是不願意開門。

他一度認為是蘇敬賢得罪了冷迎春,導致冷迎春要躲出蘇敬賢的。

這就抓著蘇敬賢的衣領推到了門邊,「你到底跟迎春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讓她那麼難受?」

「我沒有,什麼也沒有說,沒有做呀!」蘇敬賢極力否決,「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生氣了,對我生起了築防。」

「哦,你沒有做錯,她就生氣,這女人心海底針,愛生氣是天性,咱們也捉摸不透,哎,小兄弟,你自己被擋在門外就好了呀,你連累我!」燕子飄拍了拍蘇敬賢的肩膀,「我好不容易跟北兒感情有了起色,你看現在,她對我有意見了。」

「我……」蘇敬賢委屈極了,他就略微地提了提冷迎春的身世,誰知道她反應那麼明顯呢。

「我不管,北兒要是拋棄了我,我就拆散你跟迎春!」燕子飄惡狠狠地說,「本來你們就不般配,長痛不如短痛,早點離開,各自安好,不挺好?」

「誰說我們不般配了?」蘇敬賢急了,「她靠自己的努力成為糧食大戶,挺有錢的,我還要依靠家人才有的名聲,說起來,我配不上她。」

「別說喪氣話了,咱們去找找有沒有酒!」燕子飄特別煩躁,就想喝酒。

他現在就想回到梨樹坪去,把冷迎春浸泡的各種酒喝一通。

「我不去,我就在這裡守著。」

蘇敬賢打死也不要跟冷迎春分開,直覺告訴他,他一離開這裡,鳳北兒就會帶著冷迎春去其他地方,他不熟悉這裡,找起來費勁。

「那好吧,我自己去喝酒。」燕子飄淡漠地飛身下去,去找酒了。

他到了外邊,鳳南子就召集谷里人去地底下,順帶把他帶下去了。

「等等我!」鐵墩在冷迎歡的帶領下也追來了。

鳳北兒聽到了谷內獨有的「咕咕」傳聲音符,就帶著冷迎春從密道離開了閣樓。

蘇敬賢在門外等到了深夜,冷迎春都沒有出來。

他不得不拍了拍門,屋子裡一句回應也沒有,他就很著急地說了一聲,「失禮了!」

就把房門踢破了。

裡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鳳北兒跟冷迎春的身影。

她們去哪兒了?

他急得熱鍋上的螞蟻,轉頭就飛身到了樓下,不放過一花一草,尋找冷迎春的下落。

他出了正殿就去了左右兩殿,依舊沒有找到一個人。

奇怪了,都去哪兒了?

他一度懷疑自己在夢中,掐了掐胳膊,又是那樣疼,顯然是在現實當中。

「迎春,鐵墩,神醫,長輩們?你們在哪裡?」蘇敬賢邊走邊喊著,心裡越來越煩躁。

「小侯爺,這邊!」鐵墩從一座假山旁邊出來。

「鐵墩,你幹嘛去了?」蘇敬賢走過來,就被鐵墩抓了進去,隨著一條長長的黑黑的走廊往下走。

「誰知道千藥谷的人鬧什麼抽,說迎春要提前拜師門呀!害得我都沒吃飽!」鐵墩隨意說,「神醫把她從樓閣上地道穿下來,他們說你身份尊貴,別參與了,我是不想你太無聊了,才來帶你的。」

蘇敬賢挺委屈的,大家都把他排斥在外,想到了冷迎春對他防備著,更是心裡被蟲子抓了一樣,格外不舒服。

鐵墩感受到了蘇敬賢的抓狂,停下來靜靜地看著他,「小侯爺,我看迎春不太願意理我,你沒跟她說了什麼吧?」

蘇敬賢吐了一口氣,「她說她有哥,我說她沒有哥,我去過她家,她覺得我懷疑她不是冷家大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