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話到嘴邊,都讓她硬生生嚥了回去。

現在離日落還有三四個時辰,再這樣跪下去,她可能不死也廢了。

她要活著,她是要求助,但她的人選名單裡從來沒有司徒。

“不想活著了?”

他嗤笑一聲,手情不自禁地伸上去,去觸碰她的臉。

葉清安眉心緊擰,抬頭看已經站起身的人,一側頭便躲開了他的觸碰,怒道:

“你有病?”

司徒墨白真的是同袍吧,一天天見到她就是動手動腳的,還禁慾清冷,呸!

“我是有病,病得神志不清了。”

他似是更生氣一些,見她躲開了,反而用了力去摸上她的側臉。

以一種禁錮著她的臉的方式,兩兩對視。

“這裡是皇宮。”

她出聲提醒道,整個人往後縮,卻無力擺脫他的束縛。

“本相已派人守著。”

他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真是個瘋子。”

她又閉上了眼,不想與他多費口舌。

“不睜眼,我就吻你。”

此言一出,她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氣地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

她往後縮,按在她後腦勺上的手硬是把她往前湊。

她不敢起身,只能拿著手臂死命地推開他,卻被他用另一隻手挨在一起,鎖在了她的身後,緊貼著她的背。

她以一種極恥辱的姿勢被他的手按著向他主動靠近。

他閉上了眼,沒有絲毫的動搖。

無力的掙扎下,她的唇快要按在他的薄唇上。

“我求你。”她急急地說著。

她快要哭出來,這種無能為力又掙脫不了的無力感讓她紅了眼。

如今才切實地體會到男女力量上的懸殊,是如此大。

他按在她後腦上的手停止了用力,睜開了眼,一對勾人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著她。

“求本相什麼?”

他溫聲細語道,似是定要誘她開口。

“求您放開我。”她閉上了眼,羞恥感侵襲她的全身,讓她全身發軟。

“晚了,魏安。”他有些殘忍地說道,看著眼前的人那好不容易恢復一絲血色的臉,再次蒼白無比。

他強忍著內心翻騰的情緒,眸子裡那抹憐惜轉瞬即逝,道:“若本相硬要呢?”

她不敢相信地睜開眼,望著很是陌生的司徒墨白:“我是男子!這天下間好姑娘那麼多...”

司徒冷笑了聲,她那卑微驚慌的模樣倒映在他眸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