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凌瓏的針對,那完全只有佛子一個人才能享受。

中年男人看了看周圍這幾個年輕面孔,“如你們所見,我被困於陣法,且也很難與陣法分開了。你們要的雪眼琴,的確在這,不過嘛……”

這人說話慢吞吞,很像是要吊人胃口。

“不過什麼?”桃林配合著問道。

“此陣法就是為了封印雪眼琴才存在。倒是二位……我想問問,你們可知道,雪眼琴如何?”

佛子眉也不抬,“小僧在寺裡的藏書上見過,是一張五絃琴。”

“只有這些?”

“只有這些。”

凌瓏開始按著系統給出的內容背書:“雪眼琴,因為琴身上刻有一隻雪白的眼睛,故而得名。然而雪眼琴曾被鮮血洗刷,那隻雪眼也變成了血眼,鮮紅的血跡永不消退,又因著諧音,也有血眼琴的意思。”

這下佛子是真的驚訝了,他也知道這些,只是他不好說自己要的是邪物。可凌瓏又從何得知?

難道她的目的真是在於此?

那還真是……巧了呢。

“看來你很清楚。”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那我再要問問你,你要這琴,作何用?”

“我也不知道……”凌瓏頓了一下,“總不能白來對吧?東西不好用,我不用就是了。”

“那可以讓給小僧,既是邪物,由我佛門鎮壓,也相得益彰。”

“各憑本事吧佛子?”凌瓏可不給他面子,“再說了,別說我想要,這裡就未必沒有別人想要。”

佛子微微挑了一下眉,“誰?”

凌瓏看了一眼角落,“那不一直有個人,眼巴巴的瞅著呢?”

“他原來在這!”許青悠嚇了一跳,沒想到陰暗的角落裡還藏著個人。

他以為大家都在了。

是那個有些肥胖的男人!

被突然點出,那個男人也有些慌張,但他很快冷靜下來,走出陰影區,來到蠟燭照亮的範圍裡。

“既然大家都是受邀請來到這,也都透過了考驗,東西到底要給誰,也不是你們兩個人就能決定的,對吧?”肥胖男看起來鎮定,但其實並不硬氣。

“你說的對。”寧夏就笑了一聲,“這麼一說,我也很好奇,那雪眼琴還是什麼血眼琴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我也來參一腳好了。”

西柚子皺眉拉了他一下,“你沒聽說是邪物麼?”

“區區邪物我為什麼要怕,即便我一時搞不定,我也總有辦法搞定它!”寧夏看著西柚子,“單指你給的那點工資,我可沒什麼動力,有好東西放在眼前,你不能讓我就這麼幹看著吧?”

西柚子有些擔憂,但什麼都沒說,像是隨他去了。

凌瓏這會兒在問許青悠遇到了什麼事情。

“我也挺茫然的,在一個山洞裡,後來他們兩個把我帶出來,又找到了西柚子。”

“沒事就行。”凌瓏想了想,又問他,“你想不想要?”

“我,我不會用啊。”

桃林便說道:“既然誰都想要,就像凌瓏說的那樣,我們各憑本事好了,也算我一個。”

許青悠還有點沒明白,“等等,是要打架麼?”

“看起來不是,不過這要問他。”凌瓏用下巴點了一下沙發上男人的所在。

中年男人對目前的狀況似乎並不意外,他微笑著看著眾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廢話了。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陣法的存在,是為了封印雪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