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桉搖搖頭,也不在意。

而是看著已經暗下的天色,沉默不語。

自己並非左有言,無法理解他的情緒。

但去見人,儘量多去模仿。

給他們一個交代。

目前來看。

三人中,最重要的應該是那個少女。

然後是那個小恩人。

最後才是他母親吧。

從記載來看,他母親對他並不好。

畢竟是父母,或許是因為左有言太小,無法察覺母親的好也說不定。

沉默許久,顧桉有一種奇怪的感慨。

隨後拿出了那柄斷刀。

當他再次握住刀柄的時候,忽的有一種複雜的感覺。

上面的刀意在影響著他。

彷彿周圍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讓他不知所措,是前進還是後退?

亦或者原地不動。

他茫然,無措。

最後感覺散去了。

周圍空無一人,月光下寂靜無聲。

手中只是握著一柄平平無奇的斷刀。

但是顧桉感覺自己變得與之前不同了,對刀的領悟似乎高了一些。

似乎平丘第一式隨時都能釋放出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威力。

“對刀意有了一絲領悟嗎?”

顧桉心中感慨,以後真要學刀啊?

還是劍比較帥氣。

御劍飛行,賞心悅目。

御刀飛行算什麼事?

顧桉緩緩起身,回到了院子中。

這時候血魔神君也大致看完了太古焚天訣。

“大哥這個功法沒問題但也有些問題。”血魔神君繼續解釋道:

“這個功法看體質,體質不對,宛如飲毒。

體質對了,日行千里。

這個功法修煉深處,極為可怕。

比你們宗門目前所彰顯的所有功法,都要強。”

顧桉望著眼前之人,道:“我適合修煉嗎?”

“不太適合,但是大哥可以修煉化血大法。”血魔神君認真道:“我的化血大法絲毫不遜色這個太古焚天訣。”

“有改變樣貌的術法嗎?”顧桉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