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慶功宴會上,與趙都安有過一面之緣的指揮使笑了笑。

正要說話,突然門外傳來急促腳步聲。

“大人,詔衙梨花堂的一個錦衣來了,要見您。”門外士兵說。

屋內倆人愣了下,第一反應是皺眉,一個小錦衣,如何能見自己……

但等聽清“梨花堂”三個字,倆人都坐不住了。

“請進來說話。”

“是。”

俄頃,頭髮被雨水打溼的錢可柔踏入門檻,只見屋內兩名武將正襟危坐。

小秘書飛快將趙都安的話複述了一遍。

聽得兩人面面相覷。

馬成國遲疑道:“涉及調兵,豈是……”

旁邊,指揮使淡淡道:

“既有人膽敢作亂,違抗朝廷政令,理應鎮壓。請回稟趙僉事,金吾衛高手即刻跟從你回去,暫由趙僉事調遣。”

順利至極。

……

羽林衛。

“所以,趙僉事要借兵?鎮壓在城中鬧事之徒?”

同樣在慶功宴上,曾與趙都安把酒言歡的羽林衛指揮使手中端詳那枚“腰牌”,看向對面的沈倦。

沈倦拱手道:

“那武夫乃是武帝城親傳,神章巔峰之武人……”

“若是世間境還要頭疼些,區區神章……來人吶,去調集一隊法器弓弩手給趙僉事,管它什麼傳人,在京城撒野,是沒把咱們朝廷官軍放在眼裡了。”

羽林衛指揮使冷笑一聲。

大手一揮,將腰牌“嗖”的一聲丟給沈倦。

心中嘀咕:

人家打你詔衙高手,卻要我們替你找場子……沒辦法,誰讓那姓趙的不好惹呢。

罷了。

……

千牛衛……

御林軍……

當梨花堂的錦衣,揣著趙都安的令牌,打著“奉旨治安”的名頭,扎入各大禁軍官署後。

沒過多久,當他們再次返回時,身後都各自跟了一隊肅殺披甲,寒光凜冽的精銳。

與此同時。

奉命盯著柴可樵的周倉,也將對方最新的位置,遞給了趙都安。

……

細細的秋雨,淅淅瀝瀝,淋透了街道與屋簷。